18做我的见证
十八章：司提反受审
使徒行传6：8-7：60
司提反满得恩惠能力，在民间行了大奇事和神迹。当时有称利百地拿会堂的几个人，并有古利奈、亚历山太、基利家、亚西亚各处会堂的几个人，都起来和司提反辩论。司提反是以智慧和圣灵说话，众人敌挡不住，就买出人来说：“我们听见他说谤讟摩西和神的话。”他们又耸动了百姓、长老并文士，就忽然来捉拿他，把他带到公会去，设下假见证说：“这个人说话不住地糟践圣所和律法，我们曾听见他说，这拿撒勒人耶稣要毁坏此地，也要改变摩西所交给我们的规条。”在公会里坐着的人都定睛看他，见他的面貌好像天使的面貌。
大祭司就说：“这些事果然有吗？”司提反说：“诸位父兄请听！当日我们的祖宗亚伯拉罕在美索不达米亚还未住哈兰的时候，荣耀的神向他显现，对他说：‘你要离开本地和亲族，往我所要指示你的地方去。’他就离开迦勒底人之地，住在哈兰。他父亲死了以后，神使他从那里搬到你们现在所住之地。在这地方神并没有给他产业，连立足之地也没有给他；但应许要将这地赐给他和他的后裔为业。那时他还没有儿子。神说：‘他的后裔必寄居外邦，那里的人要叫他们作奴仆，苦待他们四百年。’神又说：‘使他们作奴仆的那国，我要惩罚。以后他们要出来，在这地方事奉我。’神又赐他割礼的约。于是亚伯拉罕生了以撒，第八日给他行了割礼。以撒生雅各，雅各生十二位先祖。先祖嫉妒约瑟，把他卖到埃及去。神却与他同在，救他脱离一切苦难，又使他在埃及王法老面前得恩典，有智慧。法老就派他作埃及国的宰相兼管全家。后来埃及和迦南全地遭遇饥荒，大受艰难，我们的祖宗就绝了粮。雅各听见在埃及有粮，就打发我们的祖宗初次往那里去。第二次约瑟与弟兄们相认，他的亲族也被法老知道了。约瑟就打发弟兄请父亲雅各和全家七十五个人都来。于是雅各下了埃及，后来他和我们的祖宗都死在那里；又被带到示剑，葬于亚伯拉罕在示剑用银子从哈抹子孙买来的坟墓里。及至神应许亚伯拉罕的日期将到，以色列民在埃及兴盛众多，直到有不晓得约瑟的新王兴起。他用诡计待我们的宗族，苦害我们的祖宗，叫他们丢弃婴孩，使婴孩不能存活。那时，摩西生下来，俊美非凡，在他父亲家里抚养了三个月。他被丢弃的时候，法老的女儿拾了去，养为自己的儿子。摩西学了埃及人一切的学问，说话行事都有才能。他将到四十岁，心中起意，去看望他的弟兄以色列人。到了那里，见他们一个人受冤屈，就护庇他，为那受欺压的人报仇，打死了那埃及人。他以为弟兄必明白神是藉他的手搭救他们，他们却不明白。第二天，遇见两个以色列人争斗，就劝他们和睦，说：‘你们二位是弟兄，为什么彼此欺负呢？’那欺负邻舍的把他推开说：‘谁立你作我们的首领和审判官呢？难道你要杀我，像昨天杀那埃及人吗？’摩西听见这话就逃走了，寄居于米甸，在那里生了两个儿子。过了四十年，在西奈山的旷野，有一位天使从荆棘火焰中向摩西显现。摩西见了那异象，便觉希奇，正进前观看的时候，有主的声音说：‘我是你列祖的神，就是亚伯拉罕的神，以撒的神，雅各的神。’摩西战战兢兢，不敢观看。主对他说：‘把你脚上的鞋脱下来，因为你所站之地是圣地。我的百姓在埃及所受的困苦，我实在看见了；他们悲叹的声音，我也听见了。我下来要救他们。你来！我要差你往埃及去。’这摩西，就是百姓弃绝说‘谁立你作我们的首领和审判官’的；神却藉那在荆棘中显现之使者的手，差派他作首领、作救赎的。这人领百姓出来，在埃及，在红海，在旷野，四十年间行了奇事神迹。那曾对以色列人说‘神要从你们弟兄中间给你们兴起一位先知像我’的，就是这位摩西。这人曾在旷野会中和西奈山上与那对他说话的天使同在，又与我们的祖宗同在，并且领受活泼的圣言传给我们。我们的祖宗不肯听从，反弃绝他，心里归向埃及，对亚伦说：‘你且为我们造些神像，在我们前面引路；因为领我们出埃及地的那个摩西，我们不知道他遭了什么事。’那时，他们造了一个牛犊，又拿祭物献给那像，欢喜自己手中的工作。神就转脸不顾，任凭他们事奉天上的日月星辰，正如先知书上所写的说：‘以色列家啊，你们四十年间在旷野，岂是将牺牲和祭物献给我吗？你们抬着摩洛的帐幕和理番神的星，就是你们所造、为要敬拜的像。因此，我要把你们迁到巴比伦外去。’我们的祖宗在旷野有法柜的帐幕，是神吩咐摩西叫他照所看见的样式做的。这帐幕，我们的祖宗相继承受。当神在他们面前赶出外邦人去的时候，他们同约书亚把帐幕搬进承受为业之地，直存到大卫的日子。大卫在神面前蒙恩，祈求为雅各的神预备居所；却是所罗门为神造成殿宇。其实，至高者并不住人手所造的，就如先知所言：‘主说：天是我的座位，地是我的脚凳，你们要为我造何等的殿宇？哪里是我安息的地方呢？这一切不都是我手所造的吗？’你们这硬着颈项、心与耳未受割礼的人，常时抗拒圣灵；你们的祖宗怎样，你们也怎样！哪一个先知不是你们祖宗逼迫呢？他们也把预先传说那义者要来的人杀了；如今你们又把那义者卖了、杀了。你们受了天使所传的律法，竟不遵守。”众人听见这话，就极其恼怒，向司提反咬牙切齿。但司提反被圣灵充满，定睛望天，看见神的荣耀，又看见耶稣站在神的右边，就说：“我看见天开了，人子站在神的右边！”众人大声喊叫，摀着耳朵，齐心拥上前去，把他推到城外，用石头打他。作见证的人把衣裳放在一个少年人名叫扫罗的脚前。他们正用石头打的时候，司提反呼吁主说：“求主耶稣接收我的灵魂！”又跪下大声喊着说：“主啊，不要将这罪归于他们！”说了这话，就睡了。扫罗也喜悦他被害。
上一章中，我们察看了使徒们决定设立七个人从事怜悯事奉，他们是初代教会的执事。执事的设立是为了让使徒们专心投入自己的使命，即传道和教导。路加记载了那七个人的名字，其中包括司提反。随着叙事的推进，路加笔下的焦点转到了司提反身上。司提反满得恩惠能力，在民间行了大奇事和神迹。当时有称利百地拿会堂的几个人，并有古利奈、亚历山太、基利家、亚西亚各处会堂的几个人，都起来和司提反辩论。司提反是以智慧和圣灵说话，众人敌挡不住（8-10节）。司提反在百姓中间行大神迹，但有一群说希腊话的人起来敌挡司提反的传道，与他争论。
路加告诉我们，这些人无法敌挡司提反的口才，他们与司提反辩论，却敌挡不住。当他们看到自己无法驳倒司提反，就起了恶心，要换一种方式让司提反闭口。有一个人起来做假见证，指控司提反说：“这个人说话不住地糟践圣所和律法”（11节）。他们挑起民众、长老和文士的怒气，将司提反捉住，带到公会。他们再次做假见证说：“我们曾听见他说，这拿撒勒人耶稣要毁坏此地，也要改变摩西所交给我们的规条”（13-14节）。
司提反的脸
这些虚假的指控纯属捏造，除了一句，耶稣的确曾说过他要毁坏圣殿。然而，他们却歪曲了耶稣的话，用作自己敌挡司提反的阴谋，司提反是基督话语的出口。路加加上一句：在公会里坐着的人都定睛看他，见他的面貌好像天使的面貌（15节）。
法国存在主义哲学家让·保罗·萨特（Jean-Paul Sartre）曾形容过被人盯着看的可怕之处。在一个文明的社会，我们与别人目光交汇的时间有一个礼貌的限度，超过了限度别人就会感到不舒服。有人走在街上，与我们短暂的目光交汇，我们致意并离开。在美术馆或动物园，我们可以盯着绘画和动物看，但假如长时间盯着人看，我们就很容易引起对方的反感和敌意。为什么呢？萨特说，盯着人看是将人削减为客体。司提反成了敌人盯着看的对象，他的指控者和公会的人都看着他，我们得知，他们定睛看他。然后他们开始注意到司提反的脸上出现了光芒，他的脸好像天使的面貌。
圣经其他地方记载过相似的情形。旧约中摩西上山与神对话，他问神能否瞻仰神的荣耀。神告诉他：“‘你不能看见我的面，因为人见我的面不能存活。’耶和华说：‘看哪！在我这里有地方，你要站在磐石上。我的荣耀经过的时候，我必将你放在磐石穴中，用我的手遮掩你，等我过去，然后我要将我的手收回，你就得见我的背，却不得见我的面’”（出埃及记33：20-23）。摩西在一瞬间看到了神的背，突然他的脸开始发光，太过强烈，以至于其他人感觉刺眼。摩西脸上的光并不是从他里面发出，而是返照了神的荣光，是神与他同在的结果。
我们在登山变像中也看到类似的情形，基督显出他的荣耀，他的衣服洁白放光，脸大有荣光，这不是返照的光，而是他的神性在一瞬间透过人性的帷幔彰显出来。那些在他面前的人都跪倒在地。司提反受审时，他的光应该更类似摩西脸上的光，而不是耶稣。司提反不是返照了控告者的丑陋，而是返照了神的恩典和慈爱。
司提反的历史课
大祭司就说：“这些事果然有吗？”（7：1）。司提反，你已经听到指控你的话了，这些话是真的吗？你是否亵渎了摩西和神的律法？你知罪不知罪？司提反的回应是给他们讲一堂救赎历史课，在我看来，使徒行传第二章的历史课，是路加在呼应以马忤斯路上的那堂课，耶稣讲了第一课，司提反讲了第二课。那时有些人与耶稣同行，却没有认出他。他们与耶稣谈论耶路撒冷所发生之事，耶稣问他们说：“‘你们走路彼此谈论的是什么事呢？’他们就站住，脸上带着愁容。二人中有一个名叫革流巴的回答说：‘你在耶路撒冷作客，还不知道这几天在那里所出的事吗？’耶稣说：‘什么事呢？’”（路加福音24：17-19）。于是他们给耶稣讲了耶稣的故事，很多人认为耶稣是弥赛亚，他被杀害了，但现在有传言说他复活了。接着路加写道，耶稣开始给他们讲解圣经，从摩西讲起，把整个旧约关于弥赛亚的预言都梳理了一遍。听完之后，耶稣的身份突然显明。耶稣离开之后，他们意识到是弥赛亚亲自给他们上了一堂旧约历史课。他们彼此说：“在路上，他和我们说话，给我们讲解圣经的时候，我们的心岂不是火热的吗？”（路加福音24：32）。
此处路加再次执笔，记录司提反所讲的整个救赎历史，怎能不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呢？司提反说：“诸位父兄请听！当日我们的祖宗亚伯拉罕在美索不达米亚还未住哈兰的时候，荣耀的神向他显现，对他说：‘你要离开本地和亲族，往我所要指示你的地方去。’他就离开迦勒底人之地，住在哈兰。他父亲死了以后，神使他从那里搬到你们现在所住之地”（2-4节）。他提醒他们，神与亚伯拉罕立约，亚伯拉罕年老的时候生了儿子以撒，立约的应许就传给了以撒、雅各和他们的子孙。司提反讲述了雅各的儿子们陷害兄弟约瑟，将他卖到埃及为奴。最终，约瑟升为埃及的宰相。司提反提醒他们，在饥荒的时期，约瑟是埃及的宰相，神叫雅各带领全家去埃及居住，那里有充足的食物。因此他们就迁徙到歌珊地定居。
司提反接着说，后来有一位新的法老兴起，不认识约瑟，反而苦待以色列人，使他们为奴。百姓哀哭了很多年，终于神听了他们的呼声。司提反提醒他们，摩西为了保护自己的子民而流浪到旷野，但正是在那里，神从燃烧的荆棘中向他显现，要摩西向法老传达神的旨意：“让我的百姓离开。”司提反带领听众回顾出埃及的历史，百姓得救之后，开始发怨言，要回到埃及。神差先知对他们传道，他们却将先知杀害。
司提反的犹太历史课是为自己的传道辩护，我们可能以为，他最后的结论会是：“所以你们看，我不过是在跟随先祖的传统而已。我是在做一个顺服的犹太人。”但司提反并没有这么说。
扎心的话语
相反，他的讲道结尾极具谴责和刺激性。“你们这硬着颈项、心与耳未受割礼的人，常时抗拒圣灵；你们的祖宗怎样，你们也怎样！”（51节）。改革宗神学有一个教义：不可抗拒的恩典。这个表述其实用词不当，不可抗拒的恩典意思不是说，我们没有能力抵制神的恩典，实际上我们每天都在这么做。它的意思是，尽管我们抵制，圣灵仍然胜过并征服我们罪恶的、弃绝基督的倾向，让我们有耳可听，让我们接受基督。然而，那些围观的人并不是这样反应，这也是为什么司提反说他们时常“抗拒圣灵”。
不论何时，一大群人聚集敬拜，都可以确定其中一定有些人不是真信徒。或许他们是教会成员，却仍然抗拒圣灵，他们的颈项变得顽梗，他们坚持自己邪恶的道路，心灵已经固化。他们的耳朵听不进去神的事，虽然听讲到，却从未胜过肉体的听力。这些人现在也存在于我们的教会当中。
司提反接着问他们说：“哪一个先知不是你们祖宗逼迫呢？”（52节）。换句话说：“哪个先知是你们祖宗好好接待的，说个名字出来。”他们杀害了预言救赎主的先知，司提反讲的历史就是他们自己的历史。他们领受了天使所传的律法，却没有遵守。听了这话，他们的心被撕裂了，但是以一种扭曲的方式：众人听见这话，就极其恼怒，向司提反咬牙切齿（54节）。他们确实被扎了心，但他们的心并未向神的道敞开。这就是神的话语被忠实传讲、切入骨髓和骨节（希伯来书4：12），然而这些话语刺透听众的心，但听的人却不悔改，反而咬牙切齿。他们的牙齿不是微笑露出来的，而是愤怒发作时切齿。他们对这个指控他们杀害耶稣的人感到无比的愤怒。
司提反的异象
但司提反被圣灵充满，定睛望天，看见神的荣耀，又看见耶稣站在神的右边（55节）。如果有一群暴民要将我杀害，他们怒气腾腾，以至于咬牙切齿。那么我可能不会看别的地方，除非搜索逃跑的出路。司提反却朝上看，神赐给他预尝天堂的滋味。神暂时收起了帷幕，让这个即将殉道的人瞻仰他的荣耀。群众对他咬牙切齿，相比这蒙福的异象不值一提，司提反定睛望天。
司提反看到了神的荣耀，但路加告诉我们，司提反也见到了耶稣，他刚刚为耶稣做了见证。新约希腊文的见证一词，是martyrea，我们英文的殉道士（martyr）就是由此衍生。司提反是第一个基督徒殉道士，在那一刻，他抬头望天，看见耶稣站在神的右边。
司提反被这异象抓住，他看着人群，告诉他们自己所见的异象：“我看见天开了，人子站在神的右边！”（56节）。在圣安德烈教会，我们会背诵使徒信经，里面总结耶稣的一生说：“因圣灵感孕，由童贞女马利亚所生，在本丢彼拉多手下受难。被钉于十字架，受死，埋葬，降在阴间。第三天从死人中复活，升天，坐在全能父上帝的右边。”最后一段在神学上指的是耶稣的登基（sessio），即基督登上天上的宝座时，父赐给他极大的荣耀，以及天上地下一切的权柄。他坐在统治的宝座上，人子是天上的审判主。我们有朝一日都要站在基督的审判席前，这是无法逃避的。使徒行传后面的章节中，保罗告诉雅典人，神已经定好了审判世界的日期，基督要审判世界，全人类都要接受审判。信徒不被定罪，但仍然要站在审判台前。
在现代法庭上，只有两个人站着——起诉人和辩护律师。法官坐在审判席上，整个审讯他都是坐着的。使徒行传中，司提反在以色列的最高法庭接受审讯，他抬头望天，看到耶稣站在那里，而不是坐着，是站在神的右边。想象片刻，假如你正在为自己的生命接受审讯，你来到法庭，请求自己的无辜，你坐下来，接着起诉人陈词。他指控你犯了严重的罪行，说完之后，他要求辩护律师说话。但起诉人往周围一看，没有辩护律师。你那一刻可能非常恐惧。但想象一下，这时法官从座位上站起来，走下来说：“我是辩护律师。”让法官做你的辩护律师，那就是最好的局面。
这就是司提反看到的，天开了，他看到天地的审判主站起来为他辩护。耶稣临走之前，对他的门徒说，他要差下另一位保惠师，圣灵就是另一位保惠师。第一个保惠师就是基督，他在父面前为我们辩护、为我们代求。神已经设立他做审判主，又做我们的辩护律师。如果你在基督里，你就有基督为你在父面前辩护求情。如果你不在基督里，那么基督只能做审判你的法官。
谋杀司提反
司提反告诉民众他的异象之后，众人大声喊叫，摀着耳朵，齐心拥上前去，把他推到城外，用石头打他（57节）。小孩子不想听什么就会捂起耳朵，同样的，这些人也捂起耳朵冲向司提反。他们抓住他，推到城外。彼拉多那时很可能已经免职，我们不知道那时是否有罗马长官。群众是不允许在罗马管辖范围内执行死刑的，但他们却愤怒到不惜触犯法律的地步。他们抓住司提反，把他推到城外用石头打死。作见证的人把衣裳放在一个少年人名叫扫罗的脚前（58节），扫罗在这场谋杀中是一个共犯。扫罗后来成了保罗，他永远都没能走出这个经历，我们稍后会看到。
这是我们第一次看到使徒保罗登场，他是一群谋杀的暴民成员。这群人向司提反扔石头，石头打在司提反的脸上、胸前和头上。他是被一点一点打死的，这是一种极其可怕的处决方式，一次一块石头，一块一块地死。在这种痛苦中，他祷告，求告神两件事：“求主耶稣接收我的灵魂！”又跪下大声喊着说：“主啊，不要将这罪归于他们！”（59-60节）。司提反的两个祈求都是耶稣曾经发出的，他说完之后就咽了气。
有一句话一直出现，几近老生常谈：殉道士的鲜血是教会的种子。这是使徒时代教会的第一颗种子，也是主耶稣见证并看护的种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