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斯托得-使徒行传

5．彼得为自己的行为申辩（十一1～18）

使徒和在犹太的众弟兄听说外邦人也领受了神的道。及至彼得上了耶路撒冷，那些奉割礼的门徒和他争辩说：“你进入未受割礼之人的家和他们一同吃饭了。”彼得就开口把这事挨次给他们讲解说：“我在约帕城里祷告的时候，魂游象外，看见异象，有一物降下，好像一块大布，系着四角，从天缒下，直来到我跟前。我定睛观看，见内中有地上四足的牲畜和野兽、昆虫，并天上的飞鸟。我且听见有声音向我说：“彼得，起来，宰了吃！＇我说：“主啊，这是不可的！凡俗而不洁净的物从来没有入过我的口。＇第二次，有声音从天上说：“神所洁净的，你不可当作俗物。＇这样一连三次，就都收回天上去了。正当那时，有三个人站在我们所住的房门前，是从该撤利亚差来见我的。圣灵吩咐我和他们同去，不要疑惑（或作不要分别等类）。同着我去的，还有这六位弟兄，我们都进了那人的家。那人就告诉我们，他如何看见一位天使站在他屋里，说：‘你打发人往约帕去，请那称呼彼得的西门来，他有话告诉你，可以叫你和你的全家得救。’我一开讲，圣灵便降在他们身上，正像当初降在我们身上一样。我就想起主的话说：‘约翰是用水施洗，但你们要受圣灵的洗。’神既然给他们恩赐，像在我们信主耶稣基督的时候给了我们一样；我是谁，能拦阻神呢？”众人听见这话，就不言语了；只归荣耀与神，说：“这样看来，神也赐恩给外邦人，叫他们悔改得生命了。”（十一1～18）

“外邦人也领受了神的道”，这消息很快便传到远方。使徒和在犹太的众弟兄都听到了。正如使徒需要时间去接纳“福音传给撒玛利亚人，他们也领受了神的道”（八14）这件事情，现在他们也关心第一批外邦人的归主及受洗，并且领受了神的道这事实（1节），这是可以理解的。他们并不是传召彼得解释自己所做的事。路加只是这样写：彼得自己上了耶路撒冷（2节）。伯撒版本的编辑为了强调的确是彼得自己上去（而不是被传召），因而加上这样一句：“彼得已经有好一段时间，很想上耶路撒冷去”，结果是他自动地去了，并“向他们报告了神的恩典”35。

无论如何，当彼得抵达耶路撒冷时，那些奉割礼的门徒和他争辩，说他进入未受割礼之人的家（3节）。有些认为批评彼得的是“割礼派”（JBP），亦即是“右翼的犹太基督徒”、“极端派”或“死硬派”36。但此句的希腊原文只是指“那些生来便是犹太人”的人（NEB），也就是指整个在耶路撒冷的基督徒群体，因为直到那时，所有的基督徒都是犹太人。不久前在该撒利亚发生的事当然令他们感到不安。

在4～17节，彼得就开口，把这事挨次给他们讲解（4节）。其实，路加现在把所发生的事再申述一次，但这一次，他把经过说得比较简单，事情发生的次序也不同，而且是藉着彼得的口说的。路加自己对整件事的叙述是依循四天内事情发生的先后次序，由哥尼流看见天使说起。可是，彼得的版本有点不同。因为他是在申述他亲自经历过的事，所以他由看见那块大布开始说起，而不提哥尼流的异象，直到他讲到第四日时才提到，那时他是从哥尼流的口中听到这事（虽然那三位由哥尼流差派到约帕的人已经讲过，十22）。彼得陈述这事件的次序是重要的，因为它帮助我们跟他一起重新经历他所经历的，因而了解神如何指示他，让他明白，他不应该称任何人为俗而不洁（十28）。他向耶路撒冷的教会解释说，神藉着四次的当头棒喝，将自己的心意显明，才消除了他的种族及宗教偏见。

第一是从神而来的异象：彼得看见一块大布包着牲畜、昆虫及飞鸟（4～10节）。第6节中的野兽及彼得所说的“定睛观看”那块布（NEB），这句话是附加进去的。随着异象而至的是一个声音，那声音吩咐彼得起来—–宰了吃（这令彼得感到非常惊讶）；在他抗议后，那声音责备他，说他不应该称任何神所洁净的东西为俗物。整个异象，包括吩咐及责备，都重复了三次；因此那从天上而来的声音共向他说了六次话，而内容都是同一个信息。结果，彼得明白洁与不洁的动物（一个由耶稣自己所消除的区别37）成为一个象征：象征洁与不洁、受割礼及未受割礼的人。正如雷坎所说的：“那块布是教会”，它将要“包含所有的种族及阶级，而它们之间全无分别”38，虽然彼得后来才恍然大悟，明白整个异象的意义。

第二道重槌是从神而来的吩咐（11～12节）：神吩咐他跟那三个从该撒利亚来找他的人同去。“正当那时”（RSV，在异象消失之后），哥尼流所派来的人来到彼得的房子，而圣灵吩咐他与他们同去，不要疑惑，也不要因为自己跟他们在种族上的分别而迟疑（12节），虽然他们是未受割礼的外邦人。诚然，这六位现在与彼得同在耶路撒冷的弟兄，曾经陪同他由约帕前往该撒利亚（十23），因而也是目睹整件事的见证人。加上彼得，他们共七人；巴克莱认为这数目是重要的，因为“根据埃及的法律（是犹太人熟悉的），要完全证实一件事的真相，是需要七个证人”，而“根据罗马的法律（也是犹太人所熟悉的），要确定一份非常重要的文件（如一份遗嘱）是需要七个印的”3。

第三道重槌是从神而来的预备（13～14节），就是说，在彼得及同行的人进入哥尼流的房子时，哥尼流告诉他们神如何预备好他们，迎接彼得的来访。事前，一位天使显现在他面前，并吩咐他到约帕去找寻西门彼得，说彼得将要带来救恩的信息。在路加自己的叙述里，他没有提到哥尼流给彼得的信息之内容（十5～6、22、32～33），但彼得知道天使引导哥尼流要期望什么。

当彼得向耶路撒冷教会重述这两个异象的故事时，他一定因事情发生的次序而再次感到惊叹。神同时在彼得及哥尼流两个人身上工作，刻意安排他们见面，并且藉着几天以来特别的、独立的及适当的异象去预备他们的心。他吩咐在该撒利亚的哥尼流去约帕寻找彼得；同时又吩咐在约帕的彼得到该撒利亚去看哥尼流，并且将两件事配合得天衣无缝。海恩纯认为路加过分地夸张了神的超然介入，因此而“几乎完全排除所有人的决定”，他这样做是把人对信仰的顺服变成“差不多是对木偶的摆布”40。但海恩纯这样说是不公允的。诚然，从神而来的介人是明显的，他在哥尼流及彼得身上所做的也是清楚的；但神却不曾操纵他们的生命，以致他们不能够使用自己的思想及意志。相反的，他们反省了自己所看见及听见的，思想它的重要性，然后刻意遵行。

帮助彼得明白神心意的第四槌是从神而来的行动（15～17节）。当彼得一开讲，或起码是（有解经家警告我们，不要以字面的意思诠释这犹太文字的结构）当他仍在说话时（十44），圣灵便降在他们身上，正像当初降在我们身上一样。令他感到惊讶的，是两次的圣灵降临实在异常相似，他记起复活后的主耶稣所说的话（一5），就是：约翰用水施洗—–但你们要受圣灵的洗。换句话说，这是在该撒利亚发生的外邦五旬节事件，跟在耶路撒冷发生的犹太五旬节事件互相对应。

以上所述，就是从神相继而至的四道棒槌——异象、命令、准备及行动——直击犹太人的偏见，尤其是彼得的偏见。这四道棒槌肯定、毫不含糊地表明，神现在欢迎相信他的外邦人进入他的家中，像他欢迎相信他的犹太人一样。彼得深信这是神的心意。从神将同一个恩赐（圣灵）赐给外邦人及犹太人这事实，他马上作出了正确的推论。他问了两个反诘的问题。第一个问题是在当场问的：“这些人既受了圣灵，与我们一样，谁能禁止用水给他们施洗呢？”（十47）第二个问题，他在耶路撒冷向那些批评他的人发出：“神既然给他们恩赐，像我们信主耶稣基督的时候，给了我们一样，我是谁，能阻拦神呢？”（十一17）对于这两个问题，听众都无从回答。使这两个问题更加突出的，是它们都包含一个几乎是完全相同的词句，就是dynatai kōlysai（十47）及dynatos kōlysai（十一17），字面上的意思是“能够禁止、拒绝或防止”。他们不能够禁止这些外邦信徒接受水礼，因为他们不能够禁止神做他已做成的事，就是赐下圣灵的洗。这辩证是无可推诿的。彼得所“面对的是一件神已经完成的事”41。诚然，为未受割礼的外邦人施行基督徒的洗是勇敢、创新的一步，但不这样做则是“阻挡神的工作”（NEB）。

彼得首先接受了这事实，现在耶路撒冷的教会也这样做了：他们没有异议了（字面上的意思是：“他们就不言语了”）及归荣耀与神。布鲁斯精简地撮要了这事件：“他们的批评终止；他们的敬拜开始。”42他们有充足的理由去称颂神，他们的结论是：这样看来，神也赐恩给外邦人，叫他们悔改得生命了（十一18）。

6.从彼得的经历中所学习到的功课

路加以极佳的描述手法叙述了哥尼流信主的经过。但它有任何长远的重要性吗？今天的世代里再没有罗马的百夫长，而外邦人也早已成为教会中正式的成员，与犹太人全无分别。如此说来，这件事有多于历史性的——甚至是古代的——意义吗？有的，它对现今有关教会、圣灵、基督教以外的宗教，及福音本身的各种问题，都有直接的意义。

a.教会的合一

从哥尼流的故事我们可以看见一个基本的信息：神既然在他的新群体中不做任何人与人之间的区分，我们也没有权利这样做。但是，可悲的是，教会从来没有彻底地学到合一的真理，或是“在基督里，他们之间是平等的”这功课。就是彼得自己，虽然经历了神四方面的启示，也在安提阿犯了严重的错误：他因为怕犹太的信徒看见，因而刻意跟信主的外邦人隔开，这举动引致保罗公开的谴责43。纵然如此，奉割礼的党派仍然继续他们的宣传，结果唯有召开耶路撒冷会议去解决这问题（徒十五）。就算是这件事发生以后，这丑陋的、歧视别人的罪，仍然不断的出现于教会，出现的形式包括种族歧视（肤色偏见）、民族主义（“不管如何，我的国家是对的”）、在非洲的部落主义、在印度的阶级主义、社会及文化的势利言行及态度4、性别歧视（排斥女性）。就算是在非基督教的群体，这样的歧视也是不可原谅的；在基督教的群体中，这简直是令人恶心的（因为它严重地损害人的尊严）以及亵渎的（因为它得罪那位全然接受那些悔改及信他之人的神）。像彼得一样，我们要学习这功课：“神是不偏待人”（十34）。

b.圣灵的恩赐

我们在这一章之前已留意到，路加对圣灵的工作有特别深刻及仔细的描写；他在叙述哥尼流的故事时，更是特别描述圣灵在整件事上所扮演的角色。这种对圣灵重视的态度，对今天那些忽视及轻看他工作的基督徒是直接的谴责。在犹太及外邦人的两次五旬节事件中，受圣灵的人都能说别国的话（二4，十46），这是这两个场合的特色。虽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得到这祝福，但是每个人却能够领受圣灵的恩赐。但这故事也为那些坚持两阶段归主的人提出了一些困难的问题，因为肯定的，路加是在形容哥尼流的归主，而不是一个第二次的、决志信主后的圣灵的洗。彼得向他传道，而哥尼流（路加这样写道）悔改（十一18）及相信了（十五7、9）。他所经历的，有时候被称为“领受”圣灵的恩赐（十45、47，十一17），有时候则被称为“受圣灵的洗”（十一16）；这两句话是互相通用的。其实，哥尼流所受的水礼表征及印证神赐给他全然的救恩（十一14），包括罪得赦免及圣灵的恩赐（十43、45），正如五旬节那天所发生的事一样（二38）。

c.基督教以外的宗教之地位

当我们思想在许多社会中的新多元主义，及当今对非基督教的宗教之评估时，哥尼流的故事为我们提供一个崭新而重要的观点。有人认为这故事“可能是最有力的指标，指向神救赎活动的包容性”，并且包含了一些宣言，这些宣言是“重要的线索，让我们明白，在我们的世代，那些不是基督徒的人在神面前的位置”4。因此，我们需要小心地查考这“指标”及这些“线索”。

没错，路加说哥尼流是一个“虔诚”（eusebēs，“敬虔”），及“敬畏神”的人，他“多多周济百姓，常常祷告神”（十2）。后来，他的仆人形容他是“一个义人（dikaios），敬畏神，为犹太通国所称赞”（十22），而彼得则将他包括在那些“敬畏主行义的人”当中（十35）。不只如此，路加也告诉我们，神喜悦他。他的祷告及向穷人的施赠“达到神面前而且已蒙记念”（十4、31）。“记念”或是“记念的祭”这词句的原文是mnēmosynos，在七十士译本中的用法是一个献祭的字，是被焚烧的祭中的“记念部分”46。这是不是说哥尼流的祈祷及周济“在神面前被接纳为献祭”（31节，JB）47？另外，当彼得说神“悦纳”在各国中“那敬畏主行义的人”（十35），他是什么意思呢？“悦纳”（dektos）所指的是怎么样的“接纳”呢？彼得在十4所用的献祭的意象又有什么含义呢？

一个可能性是dektos是指“称义”那种接纳；但是，敬畏神及行义“并不是经历属天恩惠的良好条件或先决条件，而是经历恩典的结果及证明”；另外，彼得在这里指的是信徒，而不是非信徒（保罗在罗二10指的则是非信徒）。彼得所强调的，是神接纳任何敬畏他及行义的人；他不计较他们的种族及阶层，但却在乎他们是否相信耶稣（因为他们相信了，现在又藉着他们的工作彰显他们的信心）。“基要的意思是：在一个种族中被神悦纳的，在另外一个种族也是如此。”48但是我觉得另外一个解释可能更切合这段经文。这解释是这样的：dektos不是指“称义”那种绝对的“接纳”，而是一种比较性的“可接纳”，因为对于每一个人，神总是喜欢义多于不义，喜欢真诚多于不真诚；以哥尼流的情况来说，神为他作了安排，使他有机会听见救赎的福音。

反之，彼得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任何一个来自任何国家、信奉任何宗教的人，只要他是敬虔的（“敬畏神”）及正直的（“行义”），他便可以称义。加尔文正确地指出，这观念是“一个极幼稚的错误”49。这不但与保罗的福音彼此矛盾（就是路加忠心地在使徒行传中所反映的福音），而且也跟哥尼流的故事的其他部分不相称。这哥尼流，虽然是一个敬虔、敬畏神、正直、诚恳、慷慨的人，但他仍然需要听福音、悔改（十一18）及相信耶稣（十五7）。这样，神才能够在他的恩典中（十五11）救赎他（十一14，十五11），赐给他罪的赦宥（十43）、圣灵的恩赐（十45，十五8）和生命（十一18），以及以信心去洁净他的心（十五9）。再者，直到这时，他才准备好受洗，及公开地在众人的见证下，被迎进基督徒的群体里去。

因此，若有人使用使徒行传第十及十一章辩论说，在他听见彼得的传道前，哥尼流已经与神有正确的关系或是已“称义”的话，他就是滥用这段经文了。这故事的要素是：消极来说，神不偏待人（十34），也不在种族之间作任何区别（十20、29，十一12，十五9）；积极来说，他曾经赐下，也仍然赐下圣灵给所有的人。他在乎的，是人的信仰，而不是他们是否受过割礼。

d.福音的大能

到此章为止，路加已叙述了扫罗及哥尼流的归主过程。这两个人之间有很大的分别。论种族，扫罗是犹太人，哥尼流是外邦人；论文化背景，扫罗是学者，哥尼流是士兵；论宗教背景，扫罗是一个偏执者，而哥尼流是寻道者。但他们二人都因为神主动的赐恩而得救；他们二人都同样地得着罪的赦免及圣灵的恩赐；他们二人同样地接受水礼，并且被迎进基督徒的大家庭里。这事实是一个记号及见证，表明基督福音的大能及公正，它仍然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先是犹太人，后是希利尼人”50。

附注：

1．加二1及下。

2．林后十二12，RSV。

3．王上十七17～24；王下四32～37。

4．可二11。

5．可五41：“闺女，我吩咐你起来！”

6.Calvin,I,p.277.

7．Knowling，p．249．见民十九11～13；Strack and Billerbeck．Kommentar zum Neuen Testament aus Talmud und Midrasch,vol.2(1924),p.695;and Edersheim’s Jewish Social Life,p.158.

8．太十六19。

9．见Conrad Gempf之文章＇The God-fearers＇，是Hemer中的Appendix2,pp.444~447.

10．创十二1～4。

11．诗二7～8，二十二27～28；赛二1及下，四十二6，四十九6；珥二28及下。

12.Edersheim,Jewish Social Life,pp.25~29.

13．拿一3。

14．太十六22；约十三8。

15.Alexander,I,p.398.

16.Haenchen,p.350.

17．参：徒十四11及下；启十九10，二十二8～9。

18.Alexander,I,p.403.

19.Bruce,English,p.222.

20．如：利十九15。

21．代下十九7。

22.Bengel,p.605.

23.Lenski,p.419.

24.Haenchen,p.351.

25．路四18。

26.Lenski,p.422.

27．Stanton，p．13．他不同意Bultman及其他人的看法。他们说早期的教会只关心复活的主，而不关心历史的耶稣。Stanton教授所持的是他称为“不流行”的观点：他认为“早期的教会对耶稣的过去有兴趣”（p．186），并且，他的生平及品格是早期教会开始它的布道式传道时重要的一部分（p．30），以及，“教会复活的信心并没有掩盖”这些事（p．191）。

28．申二十一22～23；参：加三10～13；彼前二24。

29．参：路二十四30、41及下；约二十一13；徒一4。

30.Haenchen,p.353.

31.Alexander,I,p.417.

32.Chrysostom,Homily XXIV,p.155.

33．同上，157页。

34．同上，158页。

35.Metzger,pp.382~384.

36.Neil,pp.141~142.

37．可七19。

38.Rackham,p.153.

39.Barclay,pp.91~92.

40.Haenchen,p.362.

41.Bruce,English,p.230.

42．同上，236页。

43．加二11及下。

44．雅二1及下。

45.Towards a Theology for Inter-Faith Dialogue(Anglican Consultative Council,1984;second edition,1986),pp.24~25.

46．如：利二2、9、16。

47．有些人引用赛五十六6及下和玛一10～11，来证明神会悦纳外邦人的祭物。但在前一段的经文，所提到的“外邦人”是那些与耶和华联合，爱他的名，及持守他约的人；而在后面一段经文，耶和华拒绝以色列人的祭物，反而接受那些“尊他的名为大”之国家的祭物。

48.Alexander,I,p.409.

49.Calvin,I,p.288.

50.罗一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