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为何说不
救赎，公义，敬拜
喜剧演员昆廷·克里斯普（Quentin Crisp）曾说“我告诉北爱尔兰人民说，我是个无神论者，听众之中有个妇人站起来说，“你不信的是天主教的上帝还是新教的上帝？’”
他的幽默实际上是对北爱严重的教派斗争可悲的评论。多少世纪以来，由于人们对上帝的看法不同，引起过不少激烈的辩论和暴力。有些人对宗教上的是非争论感到憎厌，突然举起双手说，如果人们不再为宗教争端吵闹，反而彼此和平相处，这个世界不是要好得多吗？
“世界上有过着道德生活的穆斯林，犹太人，基督徒，摩门教徒和印度教徒，”我向札查里阿斯指出，“一个人怎样生活，怎样对待他的邻人，不是比他信什么更重要吗？”
“一个人怎样生活，怎样对待他的邻人当然很重要，”他回答，“但是这不比他信什么更重要，因为他的生活方式反映的是他信的东西。不管他有没有签过一张教义宣言，他真正和实际所信的终于要在生活中表现出来。不过这个问题使我们假定道德是人生追求的东西。”
“如果人生不追求道德，”我说，“那么人生追求什么呢？”
“耶稣基督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为了要把坏人变成好人，他来是要令对神已死的人能成为对神活着的人。如果人的这一生仅只为了道德，尽管道德仍然和你信什么有关连，你怎样生活反成为最重要的事了。这就误解了基督信仰的教导：不管你活得多好，你怎样也达不到神的标准和品格。
““罪’这个字的意思是矢不中的，失去标准。如果这个定义正确，那么神的恩典成了最重要的真理。离开祂，我们甚至不能相信什么是对的，不要说正确的生活了。
“因之，如果只是为了生存，度和善与道德的好生活极其重要。但从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斯多德直到启蒙时期的思想家康德，甚至都不能给道德下个定义。最后他们只能把道德对社会的影响告诉我们。
“我曾研究过其他的出路，说是照着这些道路走，人们能过好的生活。我把它们减少到六七个，如约瑟夫·福莱彻（Joseph Fletcher）的道德观应变论，艾恩·兰德（Ayn Rand）的自我主义的人文主义和康德的责任观等等。但是它们相互抵触得相当属害，原因是没有一个超越的不容你不接受的道德理由，一切都沦为只求生存。所以我认为用好或坏做起点是错误的，灵性的生和死才是你开始的地方。”
“不过你承认人们怎样生活是重要的，”我说。“人们说甘地在德行上生活得比大多数基督徒都好，为什么只因为他不是耶稣信徒就把他打入地狱呢？”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我在大庭广众之前被问到这个问题时，我总是说我需要休息一下！”他笑着说。“但是圣经对回答这个问题作了些指示。
“重要的是，首先要知道，没有谁能把人送入天堂或打入地狱。事实上神本身也不把任何人送到天堂或打入地狱；由人自己决定回应神的恩典，或是拒绝神的恩典，尽管这个自由的决定也是由于祂的恩典。
“其次，亚伯拉罕向神问到所多玛和蛾摩拉的事，祂是不是让义人与不义的人一同死去，你看亚伯拉罕怎样回答他自己的问题。他说“审判全地的主，岂不行公义么？’（创18：25）@17这就意味着，我们能绝对相信，不管神对甘地或别的人做什么，他做的都会合乎公义。
“现在你想想这个：圣经说人在天上得享永生是由于耶稣基督的恩典和预备，因为他相信并且接受这恩典。如果那人拒绝了，那么他是好人呢还是恶人呢？这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因为圣经告诉我们，没有人是真正良善的，除非他或她得到救赎。”
“请道其详，”我说。
“《出埃及记》的模式是三重的：神把人从埃及拯救出来，给了他们应守的道德规律，然后把会幕给了他们。换句话说，神给了他们救赎、义和敬拜。你不能违反这个顺序。除非你得到救赎，否则你就不能得到义。除非你得到救赎和义，你就不能敬拜。因为“谁能登耶和华的山，圣经说，“就是手洁心清，不向虚妄，起誓不怀诡诈的人。’（诗24：3——4）@18
“所以救赎是走向称义的最重要步骤。如果我想靠自己成为良善，那等于说我不需要神的救赎，我能救赎我自己。任何人，不论在我们心目中是好人或是坏人，若说这样的话，等于违犯了神启示的一个重要原则，那就是救赎是第一步。”
甘地怎么样？
我的心仍然在甘地身上。“他没有跟随耶稣，”我说，“所以我认为你会说他没有得到救赎。”
“这事由神决定，”札查里阿斯回答。“可是，甘地信的是什么？他把它总结成一句话，“神是真理，真理是神。’我若向他提出问题，我会问，“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现在坐在一间房里；这讲的是一个事实，这和这间房是好或坏有什么关系？没有关系。那只证实我刚才说过的一个事实。有神存在——这是不是一个事实的陈述？如果是，这位神是谁？”
我插嘴。“可是这里有个人如甘地，他在大多数人的心目中，是个良善的人，而一个连续杀人犯如萨姆之子戴维德·贝科威茨，他谋杀了几个无辜的人，现在说他作了祷告要成为基督徒。基督徒会说贝科威茨将上天堂，但甘地就进不了。这里有什么公平？”
“因为我们是有道德感的人类，我们要看见公平。但在我们把公平缩小到一个人怎样在一定的时限内行动的问题时，我们就失掉了公平的整个概念。我们是从我们的系统观点判断这件事。如果上帝真的要照我们应得的给予每个人，我们当中，谁也进不了天堂。
“有个笑话，说两兄弟过的是可耻的生活，后来其中一个突然死了，活着的一个去找牧师，问他是否愿意在葬礼上讲道。他说，我只有一个请求：请你说我的兄弟是个圣人。’牧师说他当尽力按照他的话做。
“葬礼举行那天，牧师致悼词。“我要你们知道这个人是个诈骗者、说谎者、骗子、和窃贼，’他说，“但是比起他的兄弟来，他是个圣人！
“你看，这个故事很尖刻。我们拼命说我们是好人，拿自己去和别人比较。贝科威茨可以说，“别忙，我不是希特勒！我没有杀数以百万计的人。我只杀了几个。”或者说，“我不是杰佛莱·达谟，我没有吃我的受害者。’我们喜欢作这一类的比较，使我们永远看起来比别人好些，于是我们认为我们很好。但是用上帝完美的标准来衡量，我们就都不成气候。我们都需要神的饶恕和恩典。
“对，贝科威茨干的都是暴行和坏事。这没有问题。可是我们得按照神的整个计划来看此事。你要知道，还有比死和谋杀更坏的事。
“比如什么？”我问。
“虽然这很难理解，”他说，“最坏的事情是对神说你不需要祂。为什么？神能使一个人复活，一个失去亲人的人能从神那里找到平安，一个被强暴的人能得到神的支持和力量，甚至能看见神战胜黑暗的邪恶。换言之，他在经历这些暴行和悲剧时还有个依靠。但一个人说他或她不需要神，他有什么依靠呢？绝对没有。
“所以问题不是我是不是贝科威茨、甘地、希特勒或德兰修女。问题是“我已经认识到我不符合神的完美的标准，因之除了靠神的恩典，我没有可能在天上和祂同住？’
“老实说，可笑的是，如果我做人好到我认为已经不需要神，由于我的无知和自信，居然看不见贝科威茨却能找到的最高真理。什么是地狱，因为那里没有上帝？要我过没有上帝的生活，等于我已踏上了前往地狱的道路。”
“但是，”我抗议，“像贝科威茨那样的杀人犯，让他逍遥法外，难道是公平的吗？”
“我不能肯定他能逍遥法外，”札查里阿斯说。“对，如果他认罪，悔悟，请求神的怜悯，神会饶恕他。不过他对基督认识得越深，他对自己所作所为会越感到痛苦。
“让我给你举个例子。假如你在开车，心神恍惚了片刻，突然间有个孩子冲到你的车前，你把他撞倒在地。你越和这个悲剧接近，你有生之年对此事的心理负担便越深。你不能在看见另外一个孩子时心里不想，“我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我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
“我们可能认为贝科威茨逍遥法外，是因为他没有给问吊，可是人的心里也有个绞架，沉重得像地狱。我不认为一个真正归主的人会坐在囚室里想，“我认识了基督，所以我卸脱了责任。’不是的。有时藏在内心的那个地狱可能很深，很痛苦。
“我认为迟延的得救有同地狱，因为一个人流出的眼泪是他认识神以前为失去的东西而流的。神饶恕了你的过去吗？是的，不过有时你难以忘记。
札查里阿斯说到这里，停顿下来，在椅子上向后一靠。他继续发言时说，“任何时候恩典的意义被误解，总会引致和他人作比较、嫉妬或不满，控诉不公平。有趣的是，耶稣就谈过这个问题。
“他讲过一个比喻，说到辛苦工作了一整天的工人，看见最后一刻才来工作的人也得了园主同样的恩赏，心里很不平。@19圣经指出一个惊人的真理，要我们明白赢得上天堂之路，并非我们有什么功劳。我们也在圣经里读到那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得到耶稣接纳的故事。那个自义的法利赛人瞧不起耶稣所作的，嘲笑神的仁慈。@20人的工作当然有它的地位——但是只能作为取得神宽恕的证明，不能靠人的功劳来得到神恩典的宽恕。”
没有听到过耶稣基督的该怎么办呢？
连续杀人犯贝科威茨很幸运，他住在一个可以自由谈论基督信仰的国家里。有人告诉他基督能赦罪，他说他已认罪并且相信了耶稣。可是有些人住在并不时常谈论福音，甚至视传布福音为非法行为的国家里，这些人又该如何呢？
“他们从来没有听到过耶稣，只是遵从他们父母的宗教传统。如果就这样去定他们有罪，不是很不公道吗？”我问。
札查里阿斯伸手去拿他的圣经。他把圣经打开，翻到《使徒行传》，我见他在许多地方用黄色笔把重要的经节划了出来。
“圣经说，首先没有人能来到上帝面前，只有藉着基督和祂的功劳才有可能。基督为此付出了代价：代替我们死在十字架上，承受了我们应得的刑罚。不错，人出生在这个或那个文化里，使徒保罗在他跟雅典人讲话时，对此说了一段非常有意思的话。”
札查里阿斯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他阅读时用的眼镜戴上，让它挂在他的鼻梁上。然后他读出保罗跟希腊哲学家辩论时的部分段落：
他从一本造出万族的人，住在全地上，并且预先定准他们的年限，和所住的疆界；要叫他们寻求神，或者可以揣摩而得，其实他离我们各人不远。@21
札查里阿斯拿掉眼镜，抬起头来看我。“这很重要，”他说，“因为他指出创世主有个至高无上的计划，给每一个人都指派了一个出生地。神知道他将在什么地方出生和长大，祂把我们放在可以寻找祂的地位。祂清楚地让我们知道，不管我们住在什么地方——生于什么文化，在什么国家——我们每一个人都能找得到祂。若有人跪在地上高声喊叫，“神啊，救救我吧，’如果有这样的事发生，神总有办法照顾他们，这些办法都十分奇妙。”
“例如？”
“例如祂可以派个人去和他分享福音。让我告诉你一个穆斯林女人的故事，她在她的国家里一个著名的机构里做事。她告诉我一天下班后，离开她的办公室，觉得心里非常不快乐。她走在路上咕哝着说，“我不明白我何以这么空虚，”此后她出乎意外地说，“耶稣，你能帮助我吗？”她站在人行道上自言自语，我为什么会提到他的名来呢？不用说，那个女人后来成为基督徒。
“在这件事中，我认为神看到了一颗渴求祂的心，但在她生存的环境里不知道怎样寻求祂。我认为这是神打破了她的环境的樊篱，因为她已打破了她内心生活的樊篱寻找祂。就这样，神为了回应想认识祂的任何人，能深入任何文化环境。
“另外一个看这个问题的办法来自《罗马书》。在这部书里，保罗说，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22随后保罗说，神把律法放进我们的心里和良知里，让我们去寻找祂。@23他又谈到基督的福音为一个要认识他的人所必需。@24我越来越认为基督的福音是可以进入不同文化的架构的。
“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我在许多伊斯兰国家演讲过，在那些国家讨论耶稣是非常困难的。几乎每个跟随耶稣的穆斯林，都经过这样几个阶段。首先藉着一位基督徒向他表达基督之爱，或者由于一个异象，一个梦，或其他超自然的干预。没有别的宗教像伊斯兰的教义那样重视天使与异象，我认为神使用这种对超自然世界的敏感是很了不起的，祂藉着异象和梦对人说话，显明祂自己。
“印度最伟大的一位基督信徒原来是个锡克教徒，他就是森达·辛格。有天夜里他梦见基督在他房里出现而信了主。这对他生命的冲击力很大，他成为基督徒。所以神能用许多方法使自己显明，这不是我们所能了解的。
“如果上帝能在不同的环境里用我们甚至不能了解的方法传达基督真道的话——不管我们在哪里祂都离我们不远，祂能通过天地造物来启示和通过我们的良知跟我们说话，那么我们就得承认我们不能推诿的事实。每个人若能知道一点真理，足够他产生回应，神就会对他显明更多的真理。这是不是说，一个人得到的真理必须和某人在别个环境里得到的真理等量呢？我不认为如此。
我试图总结他的论点。“你是说不管一个人住在世界什么地方，不管他们生活在什么文化里，一个人只要能回应他们确实已经具有的认识，肯真心寻求神，他就能循某种途径得到回应神的机会？”
我说的时候，札查里阿斯在仔细衡量我的话。“我以为如此，”他回答。“我们在这里必须加倍小心，但是我相信如果一个人真心实意地寻求祂，神有办法给这个人以机会去听到祂的声音。如果那人在任何情况之下都不回应神，那么说不定是他不愿听到神的声音。但是人人都能有足够的认识去责备自己；他们无须听到《约翰福音》3：16的话以后才灭亡。他们灭亡是因为他们已经拒绝了上帝通过造物，通过他们的良知或其他方法，对他们说的话。由于这个，我们都必须在祂面前作交代。”
“因之诚心非常重要？”
“诚心不是拯救，”他回答。“但是我认为诚心能让神向你显明祂自己。有些人看似真诚，可是当基督来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拒绝了祂。他们未能通过真理的测验。”
我说，“那么你相信，人得救需要具有关于基督的知识，各人之间差别可能很大？”
“是的，我认为如此。西方观点的危险在于认为什么东西如果包装得不够好，它就不好。不幸的是，有些西方基督徒认为，除非一个人念的信条跟他们的一模一样，否则他就不算认识神。
“但是一个婴儿怎样认识他的母亲呢？他知道她给他喂奶，给他换尿布，她拥抱他，亲吻他——她热切友善。婴儿对母亲的认识不会像他长到十八岁时那样深刻，但是他对她的认识足够令他爱她。我认为在神显明自己时，有一定的了解层次，其程度一定会有不同。”
何以耶稣不如此？
如果耶稣是真理，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拒绝他？如果基督信仰真实，它不应该取得最后胜利吗？统计数字并未如此。基督教在争取其他重要世界性宗教人士改信基督教上进步不大。基本上说，世界各地人民趋向于接受他们父母所信的宗教。
我就这一点请教札查里阿斯，他说作为一个基督教护教者，他为这些问题感到头痛。可是他说这是有解释的。
“从不同的观点考虑这个问题，佛教何以今天在美国这样受人欢迎？”他问，“我的回答简单得很：因为你没有神也能为善。假如你在下午三点到五点舒舒服服灵修一下，然后再把你的生活一分为二，想怎样生活就怎样生活啊，为什么不这样做呢？这样的宗教会有很大的吸引力。
“何以有人认为伊斯兰教颇有魅力？由于地理上的考虑。为什么印度教信仰具有吸引力？由于它富有哲学意味，它敬事土地的教义，今天会有一些吸引力。
“何以基督不是这样呢？
“因为他要你牺牲自己，”他回答。“任何时候，一种真理若要求你完全交出，要你完全顺服，放下意志，你一定会反抗。基督破坏了我们的主权和自主。他要求我们圣洁。施洗约翰来，要人们遵行律法，人们不喜欢。基督来，带给人们救恩的信息，人们说，“你为什么不给我们严格的律法，不管耶稣给文化带来什么，文化总要把它改变。他们所拒绝的，其实是不接受祂主张祂是谁。
“佛教和其他宗教体系基本上告诉人怎样靠自己做个好人的力量去自救。我在大多数情况中，对是非善恶的判断从来没有发生过困难，我缺少的是做事正确的意志。这就是基督可以帮助我的地方。祂说，只要你把整个自己给了祂，祂不仅给你永生，还要改变你一生要做的事。”
既然基督信仰要你全心全意地交托，我很想知道是什么力量使札查里阿斯这样正面地回应耶稣的信息。“请你告诉我一点你是怎样信主的，”我说。
他向下看了片刻，拂去他衬衣上的麫包屑，然后伸手去拿他那杯茶，啜了一口才回答。
“在印度，你生下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他开始说，“我的父母是名义上的基督徒；事实上他们何以是基督徒的理由是因为他们不是佛教徒，穆斯林或印度教徒。我不记得在我们的礼拜堂里听过福音，他们是自由派。
“在我认识基督以前，我的姐姐们听了福音决志归信。我的归信分两个步骤：第一个步骤是我十七岁那年在一个礼堂里听人宣讲福音，我对自己说，“他讲的不无道理，我要它。”我走到台前，有人来陪谈，但我不是真懂。我的包袱太重了。
“当时在我的文化环境里压力太大，学业成绩重于一切。如果你在班上不能位列前茅，你就不能成功。我不能应付那个局面。我还有个十分严属的父亲，这一方面我也得斗争。我在身体上受到不少处罚。
“于是过了几个月，我决定结束我自己的生命。我的情绪并不低落，我的朋友如果听到我想自杀一定会大吃一惊。但是对我而言，生命已失去意义或目标。有一天我去学校，我用钥匙打开实验室的门，拿了一些毒药出来。我把毒药放在一杯水里，把它喝了下去，跪着倒在地上。
我听得目瞪口呆，不相信我的耳朵。今日的札查里阿斯这样高深，这样渊博，这样善于表达，这样德高望重，我不能想象他曾经是一个混乱而绝望的十几岁的孩子，跪着倒在地上，服食的毒药在血管中循环，急速地喘着气。
“家里的仆人急急忙忙把我送进医院；如果他不在那里我就死了，”他接着说。”他们给我洗胃。我躺在病床上，一个朋友拿着一本《新约全书》进来，给我掀到《约翰福音》14章。我拿不住那本书，身体缺水过多。我母亲得念给我听。
“她坐在那里，念耶稣和多马对话时那段经文。他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然后她念到18节，耶稣告诉他的门徒，”因为我活着，你们也要活着。
“这节经文打动了我的灵魂。我在祷告中说‘耶稣，我不大知道你是谁，不过你告诉我，你是真正生命的创造者。那时我不懂得什么是罪。在那个文化里，我不可能了解。不过我确实明了的事情是，基督愿意把他自己给我，使我得到生命。
“所以我说，如果你把我带出这个医院病房，我要尽我所能彻底追求真理。”五天后我走出病房，成了一个全新的人。我开始研读圣经，圣经剧烈地改变了我的生命。我的兄弟们后来跟随了耶稣，我的父母在去世以前也信了主。
“然而是在那个病房里基督告诉我——没有通过任何人向我解释——他能给我的人生真正的意义。而且我从来没有后悔。多少年的研究只坚定了我跟随他的决心。我在剑桥大学，在一位著名的无神论者指导下学了一点哲学，我记得我很惊异地思索，”这就是无神论者最好的论据吗？它只证实了圣经的真理。”
“现在你和许许多多追求真理的人打过交道，”我说，“你要告诉他们什么？”
“圣经说，”你们寻求我，若专心寻求我，就必寻见。@25你想想看，这是个惊人的许诺。我鼓励他们把他们的心和意全部处于一个接受的状态，竭尽才智去考查圣经的真理。对一个不带成见的诚实的人来说，我相信他或她在离开时不能不说，在地球上不能找到，比这更好的东西。
“我足迹遍世界，到处寻找，还没有发现谁比耶稣更能满足我的内心和灵魂的深深渴求。他不仅是道路、真理、生命；对我来说，他是我个人的救主，他是我的道路，我的真理，我的生命——无论谁肯伸手去求他，也可以成为他的个人的主。
“记住保罗对雅典人说的话，＂他离开我们不远，’他说，“离开我们每一个人都不远。’”
讨论事项
供个人思索或团体讨论的问题
·你第一次听到耶稣是通往上帝唯一道路，你在情绪上有什么反应？自看过札查里阿斯访问记以后，你的观点改变了吗？如果是，是怎样改变的？
·札查里阿斯说，“耶稣说他是道路、真理、和生命，其清楚的涵义是第一，真理是绝对的；第二，真理是可以获知的，”你相信这两个关于真理的说法吗？为什么相信，为什么不信？
·基督教处理人生四个基本问题——起源、意义、道德和命运——你信得有多深？圣经在这些问题上的教导，符合你的经验吗？
·你个人有没有考虑过任何其他世界性的宗教？如果有，你发现它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基督教有哪些方面吸引你，有哪些方面使你厌恶？
·圣经谈到神时说，“你们寻找我，若专心寻找我，就必寻见。”你的朋友想这样寻找神，你会给他哪三个实际的建议？你自己采取过这些步骤吗？直到现在结果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