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回首百年殉道血

十三、六位在山西隰州的殉道者

1885年2月5日,内地会著名的「剑桥七杰」乘船离英赴华,揭开近代宣教历史上震撼的一幕。而「七杰」之中,有4位派到山西省工作,他们是司米德教士(Mr.Stanley Smith)、何斯德教士(Mr.D.E.Hoste)、盖士利教士(Mr.W.W.Cassels)和章必成教士(Mr.Montagu Beauchamp)。至于施达德教士(Mr.C.T.Studd)、杜西德教士(Mr.C.H.Polhill-Turner)和杜明德教士(Mr.A.T.Polhill-Turner)等3位,则派往陕西省汉中府。

(何斯德穿着农民的衣服坐在一个年轻的中国人旁边一起用餐。)

1885年夏他们抵达山西省时,全省只有3个宣教站,就是内地会的太原府和平阳府两个宣教站,和美国公理会的太谷宣教站。但在8个月内,内地会增开了4个新宣教站,其中3个是在1885年创建的,就是隰州、大宁和曲沃三个福音站,还把施达德教士召回加入山西省行列。

(注)*是作者音译之名,因无法找到中文名字。其他无*者之宣教士,均是他们在中国时用的真正中文名字。

(注一)宣教士之中文姓名或中文姓氏的资料均来自China Inland Mission,Register of China Inland Mission Missionaries and Associates,1854-1948《内地会宣教士及伙伴宣教士注册名录》,小孩之名来自《庚子教会受难记》及China Inland Mission,List of Missionaries and Their Stations,Shanghai:The Presbyterian Mission Press,July1892;June1895;June1900;January1901.

(一)白守贞教士(Mr.William Grahame Peat)

*背景

白守贞教士(注一)来自英国北部,苏格兰地区之亨美敦*(Hamilton,England),自幼体弱,为人安静,故有「小守贞」之别号。虽然身体并不强壮,但因自幼受着浓厚的基督徒家庭气氛所熏陶,故仍尽心尽力爱主、事奉神。及长从事楼宇设计工作,归主后加入圣约翰自立教会*(St.John Free Church)为活跃的会友,并加入亨美敦基督徒团契*(Hamilton Christian Union),与其他基督徒一同为该城传福音的工作努力。1887年戴德生先生第六次返英呼吁人来华宣教时,他毅然接受主的呼召,立刻放下工作,以事主为荣。成为当时一百位宣教勇士之一,1887年12月1日离英赴华。

*平遥宣教站

1888年1月15日白教士抵达上海,时年23岁。随即送往安庆语言学校受训,经初级考试及格后,派往平遥与资深的荣晃熙教士(Mr.A.Orr—Ewing)同工,这宣教站是荣教士于同年4月刚创建的。白教士一面随着荣教士在外宣教事奉,并抽空努力学习语言,至1890年1月15日通过了另一级考试,正式成为内地会及格宣教士。1890年5月6日荣教士和史姑娘*(Miss M.E.Scott)在上海成婚,婚后顺道返英休假述职,留下白教士一人,独自主持整个宣教站一年之久。

(二)根秀贞姑娘(Miss Helen MacKenzie)

*背景

根秀贞姑娘生于英国柯底古晓*(Ordiquhill,England),双亲敬虔爱主,自幼教导女儿真道。她很年轻便出外谋生,从事旅游工作,走遍欧洲。1872年当慕迪(Moody)和桑基(Sankey)来英布道时,她是最热心的一位义工,接着又参与许多栽培初信慕道者的工作。随后多年,她加入了爱丁堡(Edinburgh)一个特别的宣教会,专门关怀那些堕落的妇女身、心、灵的需要。但她早已向往海外宣教,故能有机会加入内地会到中国,她便毫不迟疑,欣然地离乡背井,远涉重洋,矢志不移。

*江西省安仁宣教站

1888年12月30日,根秀贞姑娘抵达上海,时年35岁。随即到扬州语言学校受训,经考试及格后,1889年秋派往江西省信江边之安仁(注二),参加一个新开的宣教站工作。当她在安仁安定下来后,12月31日写信回家:「如果有人在一年前—–告诉我九个月后,我会到一个中国城里,主管一个宣教站,我一定会答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然而,我相信是神奇妙的帮助,使我能在短期内学会中国的语言,也感谢神听了你们在本国和海外的代祷。故此,我在这里三个月了,经历前所未有的经验—–」

1890年5月13日,在安仁教会有7人受洗。沿着信江流域一带,约有9个至10个宣教站,安仁是信江流入鄱阳湖之前最后的一个宣教站。有21位宣教士分配在这些宣教站中,女宣教士占17位,根姑娘便是其中的一位。1890年9月,他们在玉山举行了第一届宣教士退修会,来自英国、苏格兰、加拿大、美国和瑞典等的宣教士,济济一堂。

(注二)照原载1900年英伦版《亿万华民》第199页所记,「The new stationof Gan-ren,on the Kwang-sin River,在信江上之新安仁宣教站」,根据参考书Atlas of the Chinese Empire,1908年版英文地图,和1993年江西省测绘局编制之《江西省地图册》第42页,安仁一地属今之余干县,可能是杨埠、峡山、黄金埠镇等地。

(三)白教士之家

1891年3月,白教士与根秀贞姑娘成婚,婚后回到平遥,半年后便改派往隰州宣教站。据内地会1892年7月的记录,当时隰州宣教站只有他们夫妇二人。因此1892年12月8日长女马格来答(Margaretta)出生,带给这个小家庭极大的喜乐。1896年5月他们离华,6月返回苏格兰述职。离家8年多,白教士带着妻女回老家,份外热闹。年终前,1896年11月23日次女马利(MaryElizabeth)出生,合家欢庆。

(白守贞教士夫妇)

1897年9月11日,在伦敦总会下午的祈祷会上,白教士夫妇请求为隰州宣教站及其妇女工作祷告,因为现在师母是两个孩子的母亲,需要兼顾家庭与事奉,盼望不致顾此失彼。9月13日他们乘船离英。航行了一个月后,10月13日将抵新加坡时,船上失火,灌救了3、4小时,损失了货物,幸未伤人,10月24日船安抵上海。

12月8日,经过寒风凛冽,从天津长途跋涉地回到3,800英尺高原老家,受到主内肢体的欢迎,尤其是姊妹们围着师母问安。白教士特别高兴是看到两位华人同工杨、史传道(Evangelists Yang and Si),带领会堂一切工作,井井有条,深感安慰(注三)。

(四)隰州宣教站

隰州(今之隰县)位于本省西南部,在吕梁山之西,境内丘陵起伏,沟壑纵横。自1885年开办,十年后的成绩,从下面的记录可知一二。

*宣教站近六年之纪录

1895年1月,由白教士夫妇二人主持,城内有2间会堂,城外有1间福音堂,华人同工有牧师1位,男、女传道各1位,管堂2人,会友男9人,女9人。有1 间寄宿学校,1位教师,4名男学生,还有2所戒烟局,该年有5人受洗。

(注三)据「山西省内地会总办教务华人教士名单」(参看第六章第十二节第473页之附图),隰州史传道可能是史世盐,杨传道可能是杨思荣;平遥许传道可能是平遥代表许离清;大宁张牧师就是大宁张知本;孝义渠牧师可能是渠万镒。杨、史两人的工作果效,参考白教士12月23日的家书。

1896年1月,有骆广忠教士(Mr.D.M.Robertson)于去年底述职回来,暂来协助,等候白教士夫妇5月返国述职,再由陆义全教士夫妇(Mr.and Mrs.Albert A.Lutley)来代替,华人同工少了1名管堂,会友男9人,女10人,寄宿学校有男生7人,仍旧有2所戒烟局。9月17日有8人受洗。

1897年1月由陆教士夫妇主持,华人同工再减少1位管堂,增多1位男传道。会友男17人,女18人,取消寄宿学校改为男学堂,有6名男生,9月19日有12人受洗,10月4日福音堂有8人受洗。1897年冬,白教士一家四口返回隰州。

1898年1月白教士夫妇继续宣教站的工作,有2间会堂,2间福音堂,华人同工有牧师1位,男传道3位,女传道1位,管堂1名,

会友男20人,女26人。有3位教师,1间寄宿学校,有2名男生、3名女生,另男学堂有学生10人,女学堂有5人,还有3所戒烟局,8月14日有5人受洗。

1899年1月除白教士夫妇外,还来了饶姑娘和胡秀英姑娘两位女宣教士,这时有4间会堂,2间福音堂,华人同工牧师1位,男传道4位,女传道1位,管堂3人,会友男21人,女26人,有1位教师,1间寄宿学校,男学生9人,女学生6人。男、女学堂关闭,另有4所戒烟局,1间诊疗所,9月24日有10人受洗。

1900年1月,仍是他们4位宣教士,有4间会堂,3间福音堂,华人同工牧师1位,男传道6位,女传道1位,管堂2名,会友男27人,女28人,有2位教师,1间寄宿学校,有男学生15人、女学生9人,只有2所戒烟局,关闭诊疗所。

*宣教站工作点滴

1894年白教士来信,谈及在街头布道时与一位住在20英里外的人谈道,他只来过会堂一、两次而已,但对福音单张有兴趣,常常拿来看。因当时亦流行一些其他单张,宣传如孝亲等道德观念。1895年10月12日,白教士再来信,提及男传道史先生(Mr.Si)(注三),最近见到一位住在蒲县(Pu—hsien)附近农村的人。大约一年前骆广忠教士到这人的家乡派单张,他拿到后细心閲读,自行寻求真道;除勤读圣经外,又看其他福音书籍,也许是已经信主了,因为所有邻居都知道他是有心跟随洋教的。

1896年秋,资深的鲍康宁牧师(Rev.Fredrick W.Baller)在他回国述职前,巡回探访他曾工作过的地区,比较前后20年工作的果效。鲍牧师由隰州南下一天的路程,到一座山溪旁的小村落,探访一位渠传道(Evangelist Chu)(参注三)。村民都是住在土窑(Cave House)里,他想到当傍晚到达时,为节省油灯,众人也许都已入睡了。谁晓得见有一户灯光射出,便叩门进去,原来是渠传道正在主领查经班。桌子上有翻开的新、旧约圣经,墻上则挂满各样的经文,给众人同声诵读。他采用以经解经之法,遇有不清楚之处,立刻翻閲圣经其他地方查证。房内最远之一面墻,挂有缮写工整的主祷文和一些诗歌。查经后大家吃点水果,然后唱诗,虽然音调不准,但他们由心唱出,直到凌晨才罢,鲍牧师也深受感动。

1897年,北美版《亿万华民》6月份月刊中,白教士发表一篇有关在山西省事奉的文章,报导当时的情况,要点如下:

1.行程:从上海乘船到天津,是很写意的旅程,但从天津陆路入山西省会太原府,则是用马车、骡车、骡轿车或是骡子,每天只可走30英里,从平原上到3,000英尺高原,要费两周时间才到。

2.气候:为大陆性气候,夏天酷热,冬天奇寒(注四)。

3.生产:各河流盆地地区,盛产小麦、高粱、玉米等农作物,惟因栽种罂粟赚钱倍加,故渐渐地吸引居民大量种植,为害全省。

4.鸦片烟:原本吸鸦片烟的山西人很少,但因种植罂粟之故,加上常常在自己田地种植,故吸食人数不断上升,对个人和社会,甚至国家,为害最大。本宣教区内,大多数家庭有鸦片烟和烟枪,无此烟具的家庭少之又少,并且多数是一家中多人吸食,不仅只是成人吸食,连未成年之男、女孩,也因吸食而上瘾,甚至有母亲吸食时,还与婴儿亲嘴,把烟瘾传给婴孩!

(注四)据Fire and Sword in Shansi之作者叶守真医生在太原府之记录(第39页),1896年1月华氏8度(摄氏零下13度),3月23度(零下5度)7月94度(35度),10月39度(4度),12月10度(零下12度)。但冬天有时降至华氏零度下(摄氏零下18度下),夏天则常达华氏100度(38度),甚至有时103度(40度)。

5.民风:若能远避鸦片烟之害,山西人本是强健、刻苦耐劳、和平、安逸的人民,并且反对洋人之风气,也不像邻省之剧烈。

6.商业:山西省以银行业见长,山西省银行家分布全国,平遥还是华北的银行业中心。

7.宣教:因为1877年山西省赈灾,各宣教会开始在省内建立宣教站。内地会当时先后建立太原府和平阳府两个宣教站,随后陆续向南部发展,在东部只有潞安和潞城,及西部则有隰州和吉州等站。如今已有15个宣教站、18间福音堂、21间教会、2间医院、2间诊疗所、33所戒烟局和12间学校。有宣教士67位、华人同工有牧师3位、男传道19位、女传道5位、教师12位,和超过1,000名会友。最近还加上卫医生在平阳府开办医院和诊疗所各一间。

8.华人同工:全省宣教工作之加速进展,均赖神赐众华人同工牧师及传道人之恩赐。首先是已离世的席胜魔牧师,是山西省名牧,以开办天招局(即戒烟局)闻名。在天招局中,最初归主的许传道(Evangelist Hsu),在这六、七年中在平遥不遗余力地为主作见证,并且以爱心忍耐牧养平遥教会(参注三)。另外大宁的张、渠两牧师(Pastors Chang and Chu),是西区高原一带的祝福。张牧师原是大宁一间庙宇的僧人,渠牧师则是一位教师,在张牧师的庙宇内开馆教学。他们在大宁街上买了一本马可福音,开始研读;圣经的真理使他们醒悟过来,不辞劳苦地走了三天路,到最近的平阳府宣教站寻得生命之道!信主后他们都公开地受到逼迫,张牧师被县长下令技腿,渠牧师则打手掌,然而他们并不以为耻,也无放弃信仰。现今张牧师是大宁教会的监督(参注三),由教会供给他生活需用,渠牧师则是巡回牧者,兼顾隰州、孝义和吉州三处的教会(参注三),渠牧师的生活,也由他们三处本地教会支持。

1897年,英伦版《亿万华民》12月份月刊中载:「在隰州外吉清*(Kih-ching)所建立的福音站(Out-station),原交由两位瑞典女教士主持,现在则完全由本地信徒管理了。这是最令人感到鼓舞的,因张传道是一位热爱抢救灵魂的人(注三),他在这里的工作,蒙主大大赐福。」

1898年4月,白教士在日记里记下:「杨传道夫妇刚出外一个月回来,探访了石告子*(Shih—keo—tsi)和石绿乡*(Shih—lu Hien)两处地方,因为他们做好探访工作,以致史传道到那地布道时,有五个家庭抛弃偶像,另外三个乡村庙宇内的偶像全被拆除。」

1898年9月中旬,山西省南部监督陆义全教士(Mr.Albert A.Lutley)过访隰州,写下他巡视该地的感想:「这里是山西省南部的一处福音硬土,但多年来撒下的福音种子,就会有收成。杨氏夫妇(Mr.and Mrs.Yang)忠心又诚恳地传道,神大大的使用他们。在慕道友中,不少受魔鬼的攻击,像其中一个家庭的农作物,大部分被一场冰雹损毁,但他们不信的邻居却平安无事,接着他们的小儿子又病逝,众人都说这是他们抛弃偶像的恶果,天降灾祸给他们。在他们信心摇动时,白教士夫妇和杨传道探访和劝勉他们,坚固了他们的信心。」

1899年冬,因为信徒商德*(Shang Teh)的见证(请看下文信徒见证之二),其家乡逐家逐户抛弃偶像归主。因全村人都已破除偶像,只剩下大庙中留下的二、三十个全身偶像。趁着冬闲,全村人便来把它们拆掉,泥的丢到河里,木的砍断作柴,连偶像胸前的铜牌也拆下作铜锣之用,并请白教士、杨长老等来作证。这些全身偶像每个值十万文钱,村人甘心破除,邻近各村庄皆感震惊。杨长老是商德的属灵父亲,二人合作无间,动员全村做这事,都可见证他们事奉的果效。

*信徒见证之一

老汉高明*(Old man Kao-ming)是当地一位正直、富有,同时有好名声的长辈,常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自勉勉人。他憎恨虚伪、放荡和吸鸦片烟的人,常以此为罪恶,劝告他们悔悟。年轻时还上北京,比许多人开明得多。全城上至县长,下到平民百姓,都非常敬重他。他全家也遵照他的家训行事,他又拒绝很多传统迷信,信主前数年已吩咐两个儿子和姪儿,不要为他的葬礼安排任何繁文缛节,更不要请道士、和尚来诵经打斋等,因他全不相信这些迷信仪式。他还慎重其事要家人遵从他的话,否则在棺材里也要翻身起来,表明死不安宁是也。

这都是他信主前的事。神藉福音的恩典,让他看到自己的罪恶,虽然外表是个好人。他自己说:「我罪极重。」他不信主的姪儿一直认为他年事已高,浸入水中对他不利,反对他受洗。然而高老先生没有听从他。因虽眼目失明,并且将近失聪,但姪儿驳不过他,要在受洗时照顾他。

虽然听觉不敏,他仍然每主日参加崇拜。在他眼睛未瞎前,常读圣经和其他属灵书籍。

他在宣教站的内苑受洗,惊动全城都来看热闹。高老先生在81岁高龄也愿意接受洋人给他施洗,旁人议论纷纷:「若不是有道理的话,高老先生怎么会信呢?」他的洗礼,成了他信心最有力的见证。

*信徒见证之二

商德(Shang Teh)原是容易发脾气、好赌博和有许多其他不良嗜好的人,信主后生命完全改变了。不仅在行为上有好见证,并且喜欢领人归主,其中一位是他的叔父,住在离他家2、3英里外的村庄。叔父见商德祷告,凡事亨通,并不拜祭偶像,他看在眼里,心也开始争战起来,并决定也放弃拜偶像了。然而,他叔父原养有大群的羊,不少羊突然跳起来数次后,便跌下来死掉,乡人都说邪灵作祟,要拜偶像消灾。叔父与商德谈及,商德反劝他叔父专心向神祈祷,不要再拜偶像。叔父起初虽接受,但后来驳不过自己和家乡的习俗,便预备一切拜偶像之物,到村外经常拜祭的地方,希望献祭除魔。

商德见劝他无效,便独自到村外,离献祭不远一处隐秘地方跪下祷告,求主改变他叔父和保护他的羊群。当他叔父在家拜祭之后,与家人带着祭物香烛等来到村外,放置一切预备点火,忽然狂风大作,下起大雨,把所有香烛都弄湿了,根本无法再烧着。而商德仍跪在主前,虽然全身尽湿,仍不断为叔父和羊群祷告。这时香烛一而再、再而三仍无法点着,他叔父醒悟:也许商德是正确的,神下大雨,阻止他去拜偶像。

忽然在商德祷告的地方,有闪电火光在黑暗中显露出来。他叔父跑来,见商德只跪下祷告,并无祭品,更奇怪的是大家衣服尽湿,惟商德的已干。于是一起返回叔父家,见群羊安定在栏内,一切平静,再无死亡。他叔父见此便决定此后不再拜偶像了。这事以后,杨传道来探访他叔父,他叔父重述这事,与商德在教会所作之见证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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