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回首百年殉道血

四、五位中国内地会的殉道者

1876年10月18日,德治安(Mr.Joshua Turner)和秀耀春(Mr.Francis James)两位内地会宣教士从镇江出发,历经长途跋涉,11月中旬抵达山西省之东南部,筹划建立新宣教站。走遍泽州府(Tseh Chou Fu今之晋城)附近各市镇,两周后抵达平阳府(Ping Yang Fu今之临汾)。在七个大城和很多小市镇内布道,并出售福音书,到翌年1月8日返回武汉。休息一个月后他们再度回去,路过平阳府,4月24日到达太原府。便开始在那里建立新宣教站,向附近大小市镇传福音有数月之久,正遇上山西省有史以来最大的旱灾。

(一)《近代中国史事日志》之记载

*1877年7月18日晋(山西)豫(河南)大旱,帝一再祈雨。

*8月19日命李鸿章借拨海防经费,以应山西赈恤急需。

*9月14日李鸿章奏覆借拨十万两。

*9月27日以山西河南旱灾严重,命于部存关税及天津海防经费项下拨银赈恤。

*9月29日李鸿章奏于海防经费项下续拨二十万两,以七成(70%)给晋,三成(30%)给豫。

*10月7日命拨去岁漕粮四万余石赈豫灾,并命李鸿章派员赴奉天购粮运豫。

*10月15日命将本年山东冬漕拨给山西河南各八万石,接续赈济。

*1878年1月8日从阎敬铭曾国荃奏,将江(江苏)鄂(湖北)未提漕米六万石全数拨给山西,以资赈济。

*4月5日左庶子黄体芳等请将海防经费及轮船机器各项用款酌充京饷,移作赈款。诏命李鸿章沈葆桢等速奏。

*4月15日李鸿章奏,海防机器局款难再分拨。(自去秋迄今各省赈务共已拨用海防经费七十余万两,今春又有主要以海防经费充京饷作赈需者。)

*4月16日沈葆桢奏,机器局未便停工,海防经费南洋项下可暂提五成(50%),赈晋豫灾。

*5月25日令劝阻英人在晋豫散赈。(因有谣传说英人罗亨利及花国香,借散赈贩卖妇女出洋(注一)。)

(二)各宣教机构合作赈灾

因灾情严重,德治安和秀耀春先后染上伤寒症,病愈后,1877年11月28日二人离开太原府,翌年1月28日返抵武汉。他们离开两天后,大英浸礼会(British Baptist Missionary Society)的李提摩太牧师(Rev.Timothy Richard)携赈灾捐款,来到山西省散赈。唯本地官员怕灾民争取赈款,引致挤拥暴动,禁止散赈。但他以山东省赈灾之经验,说服了山西省巡抚曾国荃,于是重开赈灾工作。1878年1月30日德治安牧师再回山西省赈灾,从武汉到上海,会同英国循道会(Wesleyan Methodist Missionary Society)的李修善牧师(Rev.David Hill),和从南京来的美国北长老会(Presbyterian Church in the USA,North)之怀牧师*(Rev.Albert Whiting),于3月9日起程,携带天津宣教机构捐款17,000银两(约5,000英镑),由官兵护送,于4月2日抵太原府,开始联合各机构之赈灾工作。

(李修善牧师)

(注一)花国香是从英国来的内地会宣教士Mr.George William Clarke,另有一位从英国人Dr.Henry Soltau,与他同时在1875年抵达中国,可能就是罗亨利。

单以上海的救灾委员会,属伦敦会的书记、慕维廉牧师(Rev.William Muirhead)的记录,就有204,560两的善款,其中从美国捐来的有22,670金币。中国发赈灾米粮和物品,超过二百万两之巨,并且还加上各地富有地主给当地的捐赀。惟因灾情严重,动员了69位宣教士,分布在四个灾情严重的省份。由灾情引致百病丛生,宣教士接近灾民,经过近两年的赈灾工作,有4位宣教士因染病离世,其中最早的一位就是南京来的怀牧师,于1878年4月5日染上伤寒症离世。

(三)偷敦泰晤士报(London Times)之报导

伦敦泰晤士报接获一读者来函,报导这一场恐怖绝伦的巨大灾祸:

「据称已有五百万人死亡,就以太原府为例,原有一百万人口,现今只剩下十六万人而已。生存者以死亡者为食物,到了无尸可食时,为了生存而互相杀害。当然,在这样惨无人道之前,那种卖儿卖妻的事,早已司空见惯。严冬加增了灾民的疾苦,北风凛烈地刺透了衣衫褴褛的生还者。宣教士所承担的,不是简单的怜悯为怀,而是面对地狱的狰狞!当人饥不择食的时候,财产就没有保障,如果有人身怀金银,便成为抢掠者的猎物了。特别是饥馑荒年之后,死亡人数激增时,瘟疫跟着而来。没有一个工作人员能逃过因饥荒而引起的感冒,北美长老会的怀牧师,更是最早遇难的一位,内地会的德治安牧师则仅以身免。

赈济灾民之基金已达七万英镑,其中有英国浸礼会之捐款三千三百英镑。中国政府用免税和援助金的方法,约值二百万两之多。因为缺乏良好的道路和快速的通讯系统,以致加重救援和散赈工作之困难。也许谁也无法调查测算出真正饿殍的数字,但估计有九百五十万到一千三百万人左右。

虽然宣教士真挚地从事赈灾的善工,但仍受到质疑,像李提摩太牧师因救援了一些几乎饿死的儿童,其后交给李师母看护。但李牧师离家外出赈灾时,知府便在他的家门贴上告示,警告民众,御防洋人心怀不轨,拐带孤儿,挖眼挖心,来作药材之用。

经过了二十个月的赈灾工作,在七个不同的县府中,宣教士抢救了153,603灾民。」

(四)太原府内地会宣教站

*开创时期

内地会在太原府建立宣教站后,因为李提摩太牧师夫妇救灾心切,收留了大批的孤儿寡妇,但二人力不能胜,便在1878年9月全部交给德治安牧师负责照顾,数目达744名之多。到了1879年1月,增至822名孤儿和334名寡妇及老人。

幸在1878年10月23日戴德生师母带着两位去年11月到中国的何丽姑娘(Miss Celia Horne)和柯丽梅姑娘(Miss Anne Crickmay),加入为同工(笔者按:女宣教士之名字来自《惟独基督》第67页),成为第一批进入山西省的女宣教士。她们不仅在妇女赈灾工作中担负重任,还为灾后的女孤儿开办学校,教养她们。1879年秀耀春牧师携同新婚夫人,也回来继续工作。1880年8月底,又有新宣教士毕翰道牧师(Rev.Thomas W.Pigott)加入为同工。

(戴德生师母)
(赐医生)
(何丽姑娘)
(柯丽梅姑娘)

*中国内地会之彗星

1880年6月30日,赐医生(Dr.Harold Ainsworth Schofield)和他的妻子,受内地会戴德生先生的感召,抵达中国。

当时赐医生只有29岁,但已经有很丰富的经验。在校期间学业优异,曾夺取12种奖学金,被送到维也纳(Vienna)和布拉格(Prague)等地深造。先后拿到了伦敦大学文学士(BA,1869年),伦敦大学理学士(BSc,1872年),牛津大学硕士兼医学士(MA&BM,1877年)和英国皇家外科医生院士(FRCS,1878年)。毕业后在伦敦圣巴多罗买医院(St.Bartholomew's Hospital,London)当了半年驻院医生和一年外科医生。因为他有这样子出色的学历,毅然加入内地会,受到同仁非议,尤其友好多劝他留下做本地的工作。但他在医学院读书时曾看过一位宣教医生的见证,令他坚定不移的奉献给主,要往海外宣教。

他们先到山东烟台芝罘学习语言,进步很快,1880年11月底来到太原府便开始参与街头宣教工作。他不仅很快能说话自如,并且还用中文写日记。于是他的诊疗所,也就是第一所太原医院,总有人满之患,到1882年6月,他看了超过3000名病人,并用哥罗芳(Chloroform)麻醉病人,做了18个大手术。接着的一年更忙,全年有6631名病人,做了292个手术,其中有47个大手术都上哥罗芳。

在这样沉重工作下,1883年2月他发信返英国,呼吁男女医护人员来华,投入医疗宣教士行列,因他曾见过有8位美国女医生,其中5位是属于同一个宣教会的。而当时的内地会,除了戴德生外,第一位正式医生宣教士,是1880年1月到达中国的潘医生(Dr.W.L.Pruen)。他是爱丁堡(Edinburgh)大学毕业生,考取了医生执照LRCP和外科医生执照LRCS。第二个便是赐医生了,到了1882年9月才有叶守真医生(Dr.E.Henry Edwards)和卫医生(Dr.William Wilson)到步。因此他的呼吁成为内地会医疗宣教工作的先声,影响久远。

他行医传道不遗余力,有三年之久,建立了太原府第一所内地会医院。1883年7月,一位患严重白喉症的病人入院,在这垂死的病者临死前数小时,赐医生曾诊治他的病。那带有高度传染病的毒菌便传到赐医生身上,以致在8月1日赐医生竟染上伤寒症,英年辞世。这好像一颗光芒万丈的彗星从天空一闪而过,令人惋惜不已。

弥留时,对妻子说:「请转告戴先生和内地会中国谘议委员会(China Council),这三年在中国,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日子。但我们仍要祷告,求神打开我们大学生的心门,受差遣到世界各地宣教,把最优秀的,差来中国。」他遗下师母及两个孩子,最小的出生仅10周而已。

*赐医生的一封遗书

1882年底,他给在英国的朋友们写了一封圣诞节书信:

「我写这一封圣诞节书信给你们,要你们在英国于节期中记念穷人时,也要想到我这里『那些坐在黑暗中死荫里的人』。你们能够在祷告中支持,在奉献金钱上帮助更要把自己摆上投入宣教工作中。我不会在这儿把一个信徒和一位异教徒的家庭作出比较,或是比对当面临死亡时,一个信徒满有属天的荣光,和一位异教徒在荣耀里毫无希望的光景…………。

对我而言,真正极其难堪的,是1800多年前,降世为人的救主已宣布了祂的大使命『你们要去使万民作我的门徒』,可是在这个辽阔广大的帝国中,亿万华人却从未听过耶稣基督!只不过是数年前,中国的内地是严禁进入的;但现在却是门户开放,除了两个省份外,宣教士可以到任何一个省安居乐业地住下来;真的,这个大呼喊正在要求更多祈祷的人。

三年前,当我预备来中国时,一些我的好朋友游说我,『本地有多么大的需要』!我真希望对我说这话的人,可以来这里住一会,他们自己便会感觉到和看见这儿的需要何等大!那么他们便明白要面对的问题,不是究竟是否有特别的呼召到中国去,而是究竟是否有特别的呼召留在本国。」

*继续发展

1881年2月1日,德治安牧师也与柯丽梅姑娘彼此情投意合,组织新家庭,使太原府宣教站也热闹起来。

大英浸礼会的李提摩太牧师,夫妇二人早年在赈灾期间,曾开办了一所学校,教养60名孤儿。1881年因工作多而人手少,无法分担,便把学校移交内地会主办。同时又增加女学堂,由内地会和大英浸礼会女宣教士们一起合作办理。

惟秀牧师夫妇于1881年返英述职时,决定翌年脱离内地会,转入英国浸礼会。而德牧师夫妇也于1882年离开内地会,翌年加入了英国浸礼会。

1882年9月新医疗宣教士叶守真医生到达中国,经初级语言训练及格后派往云南省宣教。当他经过四川省重庆时,便接获更改他宣教区的信,要他转赴山西省太原府,接替突然病逝之赐医生职务。1884年3月抵步后,便投入扩展医院工作,建立赐医生纪念医院(SchofieldMemorial Hospital)。其后成家,娶了毕师母之妹为妻,于是毕、叶两家及其他同工,一起发展太原府宣教站工作。

据留下来的纪录,1892年7月,太原府宣教站由叶医生夫妇主持外,同工有骆广忠牧师(Mr.D.M.Robertson)、索行仁牧师夫妇(Mr.and Mrs.A.R.Saunders)、善师母(Mrs.W.L.Elliston)、史姑娘(Miss Jane Stevens)和通姑娘*(Miss Shekleton)等共八位宣教士。1894年6月,戴德生邀请叶医生加入内地会中国谘议委员会。

1895年1月,除叶医生夫妇、骆牧师和史姑娘之外,有居道扬牧师夫妇(Mr.and Mrs.Thomas W.Goodall)、魏姑娘(Miss M.Whitaker)、贾姑娘(Miss Mildred E.Clarke)贺姑娘(Miss Mary P.Hodgson)和林牧师(Mr.L.H.E.Linder)等共十位宣教士。

1895年6月则有骆牧师和贺姑娘他调,史姑娘返国述职,其余宣教士均留任,并加上冯贵珠姑娘(MissEvangeline F.French)共八位宣教士。

据1896年初的统计,太原府宣教站共有11位宣教士,两位传道人,两位教员和1位义工。已受洗参加圣餐者有53人,但常来聚会者则只有男信徒13人及女信徒11人。1895年有7位受洗。男学堂有学生15名,女学堂有学生6名。另有1医院,1所会堂及1个分堂。

1896年初,叶医生夫妇决定离开内地会,转加入寿阳宣教会,整个宣教站不但有极大的改变,并且也结束了内地会在太原府的工作。当时史姑娘仍在英国述职,只有居牧师夫妇仍留在太原府,但到了10月也离开中国,迁返英国去了。

(五)太原府寿阳宣教站

1880年毕翰道牧师开始在太原府宣教,四年后,叶守真医生加入,故二人就成了资深宣教士,领导太原府内地会的宣教站。1890年毕牧师因与戴德生先生意见不合离开内地会,1892年5月创办了寿阳宣教会(ShouYang Mission)。但因毕、叶两家原有姻亲关系,彼此间仍常有来往。

1896年1月18日戴德生吩咐何斯德代表内地会,将太原府一切内地会工作,全部移交叶医生和寿阳宣教会。当时内地会宣教士只留下居牧师夫妇一家,但也在十月离开了中国。同时宣教站所购置的庞大物业,皆在叶医生的名下,下列有四处证明:

第一,在1900年6月28日,罗医生从太原府发出的最后一封信中,首先提及此事:「昨晚,寿阳宣教会(最近才用之名)属下的产业,就是叶守真医生的物业,被大群无法暴徒,手持木棒、石头,涌进放火焚烧殆尽。」(笔者按:参閲Fire andd Sword in Shansi第66页)

第二,忻州大英浸礼会宣教士邸松牧师,在他逃亡中写下的日记(6月29日星期五):「昨晚接到法牧师的信,但那是没有证据的流言。可是今晨5时,信差从太原回来,报告叶守真医生的物业,在6月27日全部焚毁,顾姑娘殉难。」(笔者按:参閲The China Martyrs of1900,第49页。)

第三,忻州大英浸礼会宣教士马牧师,1900年7月3日写给母亲的信:「6月29日下午6时,我们特约的信差,连夜跑回来,报告太原府宣教士受到袭击,叶医生的物业全部烧毁。当接到这消息后,我们大家一起决定往山上逃走。」(参閲The China Martyrs of1900,第58页。)

第四,当各宣教机构会议讨论赔偿问题,内地会和寿阳宣教会都拒绝接受任何赔偿。叶守真医生还在太原府贴出公布:「寿阳宣教会在太原府有十间楼宇,去年遭受抢掠,全部焚毁,计有男、女医院、会堂、药房、女学堂和宣教士住宅等。价值共计有十万两之巨,如此重大损失,不予追究,不用偿还。因储存地契、银行户口等文件之保险箱,经已掠去,宣布作废。巡抚答允差派官员,重新测量地界,所订立之新地契文件,全部交还叶医生。」(笔者按:参閲Fire and Sword in Shansi,第155至156页。)

(六)卫理森医生一家

卫理森医生(William Millar Wilson,M.D.)、卫师母(Mrs.Christine Wilson)和幼子亚力山大(Alexander)(注二),原住在平阳府,准备返国述职,取道经太原府在罗医生夫妇家作客。6月1日卫师母偕幼儿先起程,6月9日才到太原府,但卫医生因赈灾工作躭误,延至6月26日才抵步。

(注二)卫医生孩子的中文名字,是采用《庚子教会受难记》下卷中之译名。

(七)史、贾二姑娘

虽然史姑娘(Miss Jane Stevens)和贾姑娘(Miss Mildred E.Clarke),曾在太原府同工,一起工作多年,但因寿阳宣教会之事件,便改派到霍州宣教站工作。1900年6月4日,卫师母行经霍州,史、贾二姑娘也因义和团在附近之骚扰,决定前往太原府,过访法师母家暂时躲避一下。

(八)殉道

殉道时史姑娘43岁,贾姑娘32岁,卫医生36岁,卫师母年岁不详,想也不会超过36岁,幼儿亚力山大未满2岁。(史、贾二姑娘及卫理森医生一家之详细生平,请参阅第六章第四节。)

资料来源

(1)China’s Millions,North American Edition,Toronto:China Inland Mission,1895,pp.54,122;1896,pp.96,141.

(2)China’s Millions,London Edition,London:China Inland Mission,1898,pp.22-23;1900,pp.190-192.

(3)Forsyth,Robert Coventry.The China Martyrs of1900,New York:Fleming H.Revell Co.,1904.pp.30-42,435-439.

(4)Edwards,E.Henry.Fire and Sword in Shansi,London:Oliphant Anderson and Ferrier,1903.pp.44-47,60,61,67,300.

(5)Broomhall,Marshall.Martyred Missionaries of the China Inland Mission,London:Morgan and Scott,1901.pp.20,126-135.

(6)Brandt,Nat.Massacre in Shansi,Syracuse:Syracuse University Press,1994.pp.224-233.

(7)MacGillivray,D..A Century of Protestant Missions in China,1807-1907.Shanghai:The American Presbyterian Mission Press,1907.pp.78,143,388.

(8)Williamson,H.R..British Baptist in China,1845-1952,London:The Carey Kingsgate Press Ltd.,1957.pp.49,50-52,363.

(9)Burt,E.W..Fifty Years in China,1875-1925,London:The Garey Press,1925.pp.82-84.

(10)China Inland Mission:Register of China Inland Mission Missionaries and Associates,1854-1948.《内地会宣教士及伙伴宣教士注册名录》

(11)China Inland Mission:List of Missionaries and Their Stations.Shanghai:The Presbyterian Mission Press,July,1892;June,1895.

(12)Broomhall,A.J..Hudson Taylor and China’s Open Century,Book Six,Assault on the Nine,Great Britain:Hodder and Stoughton,1988.pp.73,84-90,167,175-180,291,314-318,472-473.

(13)Broomhall,A.J..Hudson Taylor and China’s Open Century,Book Seven,It is not Death to Die,Great Britain:Hodder and Stoughton,1989.p.208.

(14)Broomhall,Marshall.The Jubilee Story of the China Inland Mission,London:Morgan and Scott,1915.p.124.

(15)海外基督使团编辑委员会。《惟独基督—戴德生生平与事工图片纪念集》,香港:海外基督使团(前中国内地会),2005。第62,77—81页。

(16)季理斐(D.MacGillivray)编。《庚子教会受难记》。上海:广学会,1901,全二册。第188—192,217—221页。

(17)四川大学图书馆编。《中国野史集成》。四川:巴蜀书社出版,1993年,第四十七册。《西行回銮始末记》,第621-624页。

(18)郭廷以编著。《近代中国史事日志(清季)》。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3,全二册。

(19)黄光域编。《近代中国专名翻译词典》。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1。第596页。

(20)顾长声着。《从马礼逊到司徒雷登》。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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