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给当今牧者的鼓励

第八章：牧者的呼召  

理想的牧师既爱教会中的老年人，每天探访他们，又将所有时间花在青年身上。他常常跪下祷告，却随时在教会办公室待命。他宣讲定罪罪恶的讲道，却始终保持积极乐观。他坚持上帝主权统管万有的教义，同时每周不懈地引导罪人信靠基督。他管理教会各项事工以达最佳果效，却给予志愿者自由按他们认为最好的方式服侍。他参加每一次委员会和事工会议，对圣经知识的掌握既清新又深邃。他甘于微薄的收入，却向教会奉献数千美元。他三十九岁，已讲道二十年。  

你明白了吗？  

牧师感到灰心的一个原因是对自身呼召缺乏清晰认识。在过去，新教牧师的职责是明确定义的，但如今辅助教会组织的兴起和发展将商业思维带入基督教事工中，模糊了我们对牧职的异象。基督徒商人的工作是高尚的，基督徒士兵、官员、母亲、学生或劳动者的呼召也是如此。然而，我们绝不能忽视牧职事工独特的呼召，尤其是作为基督——主所膏立的仆人——话语的执事。  

每个基督徒都有恩赐，可以彼此服侍以互相造就（弗 4:7, 16），但升天的主特别委派话语的执事，使全体信徒在基督的知识和祂的样式上成长（弗 4:11–14）。牧职是一个特殊的职分和呼召，需要品格、能力和经验上的特殊资格（提前 3:1–7）。  

世界逼迫我们通过娱乐会众及其孩子来吸引他们进入教会。这种娱乐可能将敬拜变成表演，将讲道变成情感激励会；更微妙的是，它教导人们利用上帝来满足世俗关系的愉悦或获取更多属世财富，而非命令他们与上帝和好。这种对牧者呼召的扭曲，使牧师沦为一种宗教形式世俗化的管理者。  

清教徒提醒我们，牧师是神圣启示真理的管家和来自天上的使者。本章并非试图全面阐述清教徒对牧职职责的神学观点，而是提供实际帮助以澄清牧者的呼召，减轻人们（而非上帝）加给他的重担。  

上帝未召牧师去做的事  

对“最佳之事”说“是”，可能意味着对许多在上帝旨意下本非你责任的事说“不”。牧师是上帝的仆人，但他们并非上帝。牧师服侍人，但没有任何个人或群体是他们的主。清教徒可以通过澄清以下导致牧师产生虚假愧疚的误解，帮助你明确自己的呼召。  

1. 上帝未召你制造归信者。 

如爱德华兹所言，失丧的罪人“被上帝离弃”。他们与一切生命、幸福和盼望隔绝，因上帝已离开他们。牧师不能拯救罪人，因为他们无法使罪人与上帝和好或联合。爱德华兹说：“他们无力帮助可怜失丧的灵魂，除非他们拥有全能者的权柄并命令祂。”将亡之人“在灵里是死的”，牧师不能使灵里死亡的人复活，正如医生不能使肉体死亡的人复活（弗 2:1；西 2:13）。罪人“被撒但掳去”（参提后 2:26），因此超出我们拯救的能力范围，“除非牧师比黑暗权势更强大”。@1  

牧师只是受造物，而非神圣救主。事实上，他们与所服侍的人有同样的软弱。爱德华兹写道：  

若牧师完全了解每个灵魂的境况，知晓他一切心思意念和内心的活动，从而精确地使话语切合他的处境；若他能以语言所允许的最有力、最感人、最令人信服的方式阐明福音——但若仅止于此而上帝不行动，就毫无功效。灵魂仍如先前一样死亡。@2  

这并非为事工中的懒惰和缺乏热忱开脱。芬纳说，正如母鸡孵蛋直到小鸡破壳，真道的执事也为听道者的归信和救恩劳苦。他视“无所作为为痛苦”。我们领受恩赐是为拯救罪人。当罪人得救时，我们欢喜并受激励继续前行。因此，我们必须努力“使事工锋利以刺入人的良心”，并“研究如何行善”，同时承认“最优秀的牧师也可能少有果效”。@3 我们必须为上帝所拣选之人的救恩甘心忍受一切，尽管唯有祂知道他们是谁（提后 2:10, 19）。芬纳说：“或许上帝的选民就在你们中间，若有，道必寻见他们。”@4  

牢记我们无力救人，会使我们更多祷告并倚靠基督。芬纳提到一个人听闻一位勇士用剑赢得许多胜利。当此人见到那把剑时，他对士兵说，惊讶于它如此普通。勇士回答，他的武器不过是一把剑，但他有挥动它的臂膀成就一切。“所以，亲爱的，”芬纳写道，“我们有基督的剑，却没有基督的臂膀，因此让我们祷告。”@5  

要为归信向上帝呼求。罗伯特·特雷尔（1642–1716）说：“或许这就是为何某些恩赐较少的牧师比某些更有能力的牧师更有效果；不是因他们讲得更好，而是因他们祷告更多。许多优秀讲道因缺乏在研经中多多祷告而失落。”@6 唯有上帝能拯救罪人。@7  

2. 上帝未召你安慰不悔改的罪人。 

爱德华兹从圣经观察到，人总是想压制那些宣告上帝对罪恶之愤怒的先知，转而推崇抚慰不悔改之罪人的讲道（弥 2:11；赛 30:9–10）。他说：“若牧师的职责是助长人放纵私欲，他们会比现在更受许多人欢迎。”@8 流行的讲道提供脱离罪罚的救恩，却不要求为罪悔改；它呈现作为祭司的基督，却忽略作为君王的基督；它宣扬上帝是满足贪婪、使人在地上富足伟大的工具，而非将敬拜上帝和祂的荣耀作为人生至高目标。@9  

圣灵赋予真道传讲者能力，直面人的罪恶（弥 3:8）。他们的讲道呼召人信靠、悔改，并活出与称义之信相伴的感恩生活（徒 20:21；26:18–20）。芬纳写道：  

每位牧师都应向会众显明，他们若不归信更新便是可咒诅的；每位牧师都应强调罪的邪恶，揭露撒但的诡计、良心的罪疚、律法的属灵性、降卑的必要性、悔改与生命的更新，说明除基督外别无怜悯，除藉基督外别无救恩，除非人凭信心让祂住在心中。@10  

关于使徒行传 20章21节，珀金斯说牧师公开讲道的职责是：“第一，传讲悔改，即人必须向上帝悔改，因他的罪已严重冒犯上帝；第二，传讲信靠基督，藉此信得完全赦免和救恩，归于一切真实信祂的人。”@11  

3. 上帝未召你效法其他牧师，而是效法基督。

不要将自己的事工和教会与他人比较。你的服侍应反映你特定的处境和人群。芬纳说，有些听众需要“雷子”（可 3:17），有些则需要“劝慰子”（徒 4:36）；有些人需要奶，有些人已能吃干粮。@12 有些教会死气沉沉，与牧者的属灵活力无关。芬纳写道：“牧师可能充满活力，但会众却死寂。主告诉我们，以西结面对的是一群硬心的百姓（结 2:4），但错不在他，全在百姓。”@13  

你的服侍也应反映你独特的优点与弱点。并非所有牧师恩赐相等。芬纳说：“星辰有不同的大小，有些大，有些小。”恩赐较少的牧师若真正敬虔且蒙召，可能被上帝更大使用。上帝的大能不局限于特定的人、方式或恩赐。芬纳说：“保罗称比他逊色的以巴弗提为弟兄、同工和战友（腓 2:25）……因此，尽管恩赐差异悬殊，牧师之间仍能有合一、恩慈的同情与共识。”@14  

但要警惕，你的服侍不可因缺乏圣洁受损。谦卑接受自己有限的恩赐、能力和机会是一回事，自满地接受自己的罪、不成熟或对国度缺乏热忱是另一回事。珀金斯警告：“铅一般的生命比金玉之言更损害事工。”他写道：  

所有牧师若想看到事工的果效，就当先圣洁自己，藉悔改洁净内心，再站上讲台责备他人的罪……世上没有比学识渊博、圣洁的牧师更尊贵的人，也没有比因放纵败坏生活使其教义蒙羞的人更可鄙、在永恒中更悲惨的。@15  

尤其要谨慎，别让你的基督教信仰冷却为宗教职业主义。特雷尔对牧师们说：“当谨慎自守，作一个活泼成长的基督徒。要确保你的信仰不只在职分的渠道中流淌。”他警告：“我们读经时，是作为牧师去读，为知道该教导什么，而非作为基督徒去学习。若不格外谨慎，我们会发现，事工及其劳苦可能吞噬我们信仰的生命。”@16 这并非必然。让你的服侍成为在恩典中成长、追求与基督更亲密相交的契机。  

弟兄们，愿主释放你们脱离人的虚假期待，推动你们竭力追求上帝、宣讲祂的道并遵行祂的旨意。不让任何事物分散或阻碍你们。  

上帝召牧师去做的事  

主耶稣已将祂的一些财物或才干托付你（太 25:14–29），祂期望你忠信殷勤地使用这些以建造祂的国度。让我们借清教徒的视角坚固你的手，看清上帝呼召你去做的事。  

1. 上帝召你为基督的喜悦和荣耀服侍。

保罗在哥林多后书 5章9–11节a 说：“所以无论是住在身内、离开身外，我们立了志向要得主的喜悦。因为我们众人必要在基督台前显露出来，叫各人按着本身所行的，或善或恶受报。我们既知道主是可畏的，所以劝人。”  

爱德华兹写道：“福音的牧师是耶稣基督差遣的。是基督设立了福音事工的秩序或职分。牧职的使命来自这位群羊的大牧人。他们所传的道是祂的道，所施行的圣礼是祂的圣礼。他们若非从祂领受权柄，就无权管理圣事。”@17 他补充道：“时候将到，福音的牧师必须回到差遣他们的主面前，向祂交账。他们既从祂而出，也必归回于祂。”@18  

当牧师存敬畏主的心服侍时，他的服侍最蒙悦纳（玛 2:5）。珀金斯说，蒙召代表上帝的牧师必被敬畏击中，“是的，甚至陷入对上帝荣耀与伟大的惊叹与震撼中”，“他们越因默想上帝的威严与自己的软弱而战兢退缩，就越可能是真正蒙召的。”@19  

人需要的是敬畏上帝而非讨好人心的牧师。这并非说牧师无需在意自己在教会和社区中的声誉（箴 22:1；提前 3:7）。托马斯·富勒（1608–1661）写道：@“他努力赢得教区居民的普遍爱戴和善意……否则，他可能会声嘶力竭地布道，却无法让听众听进任何内容。” 但这绝不是在教义或道德上妥协的理由。你若始终怀着对上帝的敬畏之心生活，就会赢得人们的尊重。富勒说过：“与其卑躬屈膝，不如堂堂正正做人，这样更能赢得他人的好感。”@20  

同样，对上帝荣耀的热爱和对邻人永恒福祉的关怀将激励有效的侍奉。珀金斯（Perkins）曾说，我们争战的兵器并非“骄傲、虚浮与自负”，因此“当满足于上帝赐下任何契机或方式使我们降卑”。我们必须“始终寻求成为上帝荣耀的工具，以拯救灵魂”@21。

作为基督的仆人，我们应当爱那些被差遣去服侍的人。没有什么比为他人舍命更能讨基督喜悦，因为祂正是以此显明了对我们的大爱（《约翰福音》13:34；《约翰一书》3:16）。祂舍己的爱是所有基督徒彼此服侍的榜样（《以弗所书》5:2），尤其是牧师与长老的典范。保罗在《使徒行传》20章28节中说：“圣灵立你们作全群的监督，你们就当为自己谨慎，也为全群谨慎，牧养上帝的教会，就是祂用自己血所买来的。”爱德华兹（Edwards）由此得出结论：“基督如此爱人的灵魂，如此看重救恩，以至认为值得为此倾尽所有。难道祂的仆人们竟不愿【效法】吗？”@22

作为牧师，我们代表基督。清教徒视牧职为基督职分的延伸（《哥林多后书》5:18-6:1）。巴勒斯（Burroughs）说：“父上帝任命祂……圣灵膏立耶稣基督为福音的传讲者。祂既是教会首要且至高的先知，便指派他人去施行祂先知职分的部分工作，即传讲和好的大道理。”@23

爱德华兹指出，基督通过讲道施行祂所成就的事：“灵魂的得救”。牧师是基督的代理人、同工与使者，当竭力成为天上灵魂大牧者、先知、教师、世界之光、教会元首、代求者、君王及圣徒榜样的地上映照@24。他们一切所言所行都当奉耶稣基督的名。

2. 上帝呼召你关怀人的属灵需求  

爱德华兹将《罗马书》12章4-8节中的恩赐清单视为教会职分的双重分工：或侧重灵魂，或侧重身体。他写道：“主教或长老专注于教导、劝诫与治理，执事则专于服侍、施舍与怜悯。”@25正如“地上的君王”雇用两类仆人——照管子女灵魂的牧师与导师，以及照料身体的护士与厨师——基督这位“万王之王”同样以两类仆人（长老与执事）看顾祂的家。

因此，牧师不应过多投入信徒的物质需求。教会固然需关怀穷乏与寡妇，需建造维护堂舍，需筹集、分配并核算资金。牧师与长老虽需共同监督教会事工，但应将物质与俗务交托执事，效法使徒所言：“我们撇下上帝的道去管理饭食原是不合宜的……我们要专心以祈祷传道为事”（《使徒行传》6:2,4）。

委派事务时不可心存轻蔑，仿佛这些事配不上你。你连为基督解鞋带或作神殿中的看门人都不配，何况传讲祂的道？故当以全然谦卑投身于基督赋予你的特定呼召，明白你需他人各尽其职，正如你在基督身体——教会——中履行己责（《哥林多前书》12:21）。

关怀永恒需求，需时刻留意群羊中每只羊的属灵光景。上帝命令你看守他们的灵魂，并要你为牧养之事交账（《希伯来书》13:17）。《箴言》27章23节的话不仅适用于肉身的羊：“你要详细知道你羊群的景况，留心料理你的牛群。”芬纳（Fenner）说，牧师当时刻观察倾听，了解“城中动向、显露的罪与败坏、善者的长进、谁在成长、谁在退步、谁停滞不前、谁偏离正路且愈趋堕落”@26。你需以属灵眼光审视人，洞察其属灵需求并传讲属灵之言，因你需为他们的属灵福祉交账。

3. 上帝呼召你传讲祂的道，唯独祂的道  

爱德华兹说：“牧师不可传讲自己智慧或理性所暗示的，只当传讲上帝至高智慧与知识已启示他们的。”@27他们不可因经文中的教义“存在理性无法解决的难题与表面矛盾”而拒绝@28。我们不可“以理性为追寻真理的最高准则，反将上帝的启示置于次要”@29，也不可因圣经教义晦涩难懂便避而不谈。爱德华兹写道：“如此说便是大大亵渎上帝的智慧，自以为比祂更聪明。上帝以其智慧认为这些奥秘教义当被传讲，否则祂启示它们有何意义？”@30

爱德华兹劝勉一位新按立的牧师，无论人们如何指责其动机，都要持守真道。他说：

“先生，我此刻谦卑而恳切地将上帝即将交托你手中的圣书推荐于你，其中包含你要奉祂名向百姓传递的信息。上帝赐你这道——祂的道——是要你传讲它，而非你理性的主张。你当传讲上帝至高智慧的启示，使你的理性如门徒般降服于它，弃绝对自己智慧的一切倚靠，全然仰赖上帝的教导。”

“主即将赐予你一份清晰记载的教义大纲，你需传授并坚定地遵循。若未来你因此遭受羞辱……被嘲笑为固执的狂热分子、知识不如激情者、不敢自由思考者、仅重复前人思想者、以己度神者（因自身乖张便认为上帝亦然）、缺乏理智之人——若这些傲慢轻蔑的指责降临于你，仅仅因为你更信赖上帝的见证而非个人见解，那时这一切终将被抹去。命你宣讲这些教义的主定会为你辩护。”@31

要正确传讲真道，必须从心而发。富勒（Fuller）说：“牧师将讲章存入头脑后，当努力将其带入内心，再传给会众。无疑，发自灵魂的讲道最能触动灵魂。”@32珀金斯说：“他不仅需读这书，更要‘吃’下去——不仅让神圣知识流经头脑，更借上帝属灵之指刻于心、印于魂。因此，在一切研读、默想、交流、注释及人力辅助之后，他当如大卫祷告：‘求你开我的眼睛，使我看出你律法中的奇妙。’”@33

传道前先将真道应用于己心，能带来更深的属灵洞见与能力。你将更清晰感知人心的需求，更精准地应对，并以更合宜的方式处理。芬纳警告勿将圣经如儿童摇铃或网球般戏耍，勿炫耀聪明@34。牧师当传讲“赤裸的真道”，“奉上帝之名向人的良心说话，如同差役奉王名宣告：‘我以王的名义命令你。’”@35

结语：在盼望中坚忍  

富勒说，上帝预定某些牧师如同降雨于岩石荒漠的云朵，奖赏他们“不是依据他们的成功，而是他们的努力”，也就是说，不是根据他们所取得的成就，而是根据他们持之以恒的忠诚。牧师们必须坚持不懈、保持耐心，因为牧师的工作可能就像“种树”，需要二十年才能成材。或者这项工作可能就像大卫所做的那样，他没有建造圣殿，而是为他的继任者所罗门储备了建造材料。@36。

乔纳森·爱德华兹说：“当谨记，我们若忠心，纵使果效甚微，也必得荣耀赏赐……牧者的忠心本身并无确保果效之力……因此，若事工缺乏成效并非由于缺乏真诚的努力和勤勉的付出，他们的赏赐便不会因此失落。”@37

无论眼前事工果效如何，上帝今日仍尊荣祂忠心的仆人在崇高呼召中的劳碌。爱德华兹说，牧师的工作“是参与基督救赎之工的工具——上帝视此工为祂一切作为中最荣耀的”@38。

没有什么比一位藐视世界、却以门徒之心倾听并持守圣经的永生上帝的仆人更高贵。作为牧师，当为上帝的子民作忠心的向导。世人会试图按他们的形象塑造你。要抵挡他们，顺服上帝，欢喜侍奉祂。祂的眼目注视你，祂的赐福之手伸向你，并为你存留荣耀冠冕，在末日报偿你。

注释

1. 乔纳森·爱德华兹，《灵魂的救赎：关于圣职呼召与福音的九篇未刊讲道》，理查德·A·贝利、格雷戈里·A·威尔斯编（伊利诺伊州惠顿：十字路出版社，2002年），46–47页。  

2. 爱德华兹，《灵魂的救赎》，47–48页。  

3. 威廉·芬纳，《基督对昏睡圣徒的警醒》（伦敦：约翰·罗斯威尔出版社，1650年），13–15页。  

4. 芬纳，《基督对昏睡圣徒的警醒》，17页。  

5. 芬纳，《基督对昏睡圣徒的警醒》，33页。  

6. 罗伯特·特雷尔，《牧师当以何法最佳赢得灵魂？》，载《已故罗伯特·特雷尔牧师著作集》（1810年初版；爱丁堡：真理旌旗出版社，1975年重印），1:246。方括号内文字原为“较次的恩赐和才能”。  

7. 此观点的深入探讨参见第4章。认为我们需为事工中信徒的增减负责的观念虽隐晦却根深蒂固，故在此重申反驳实有必要。  

8. 爱德华兹，《灵魂的救赎》，60页。  

9. 爱德华兹，《灵魂的救赎》，62–63页。  

10. 芬纳，《基督对昏睡圣徒的警醒》，25页。  

11. 威廉·珀金斯，《论圣职的呼召：阐释其责任与尊荣的两篇论文》，载《著作集》（1613年），3:434。  

12. 芬纳，《基督对昏睡圣徒的警醒》，21页。  

13. 芬纳，《基督对昏睡圣徒的警醒》，45页。  

14. 芬纳，《基督对昏睡圣徒的警醒》，22页。  

15. 珀金斯，《论圣职的呼召》，载《著作集》（1613年），3:450。  

16. 特雷尔，《牧师当以何法最佳赢得灵魂？》，载《著作集》，1:241–242。  

17. 爱德华兹，《灵魂的救赎》，76页。  

18. 爱德华兹，《灵魂的救赎》，77页。  

19. 珀金斯，《论圣职的呼召》，载《著作集》（1613年），3:442。  

20. 托马斯·富勒，《圣洁与世俗的国度》（波士顿：利特尔布朗出版社，1865年），80页。  

21. 珀金斯，《论圣职的呼召》，载《著作集》（1613年），3:442。  

22. 爱德华兹，《灵魂的救赎》，170页。  

23. 杰里迈亚·巴勒斯，《福音的和解》（宾夕法尼亚州摩根：唯荣耀神出版社，1997年），225页。  

24. 爱德华兹，《灵魂的救赎》，176–177页。  

25. 爱德华兹，《灵魂的救赎》，98页。爱德华兹认为预言是已终止的非凡恩赐（《灵魂的救赎》，98–99页）。  

26. 芬纳，《基督对昏睡圣徒的警醒》，34页。  

27. 爱德华兹，《灵魂的救赎》，116页。  

28. 爱德华兹，《灵魂的救赎》，119页。  

29. 爱德华兹，《灵魂的救赎》，124页。  

30. 爱德华兹，《灵魂的救赎》，126页。  

31. 爱德华兹，《灵魂的救赎》，128–129页。  

32. 富勒，《圣洁与世俗的国度》，83页。  

33. 珀金斯，《论圣职的呼召》，载《著作集》（1613年），3:431。  

34. 芬纳，《基督对昏睡圣徒的警醒》，26页。  

35. 芬纳，《基督对昏睡圣徒的警醒》，27页。（“constable”指执法人员。）  

36. 富勒，《圣洁与世俗的国度》，86页。  

37. 爱德华兹，《灵魂的救赎》，89页。  

38. 爱德华兹，《灵魂的救赎》，8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