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游子吟——永恒在召唤

六、复活之事至今无法推翻

柯伯里(John Singleton Copley)是十九世纪英国最有名的法律权威,曾任英国首席检察官、上议院议长、剑桥大学校长,被英皇赐名为林贺思公爵(Lord Lyndhurst)。他去世后,他的亲属在一些文件中,找到了他谈及自己基督教信仰的详尽记载,其中有这么一句话:「我清楚明白那证据是什么,有关复活的证据至今尚未被人所攻破。」13 信仰和反对基督教的人都知道,耶稣的复活是基督教的基石。所以,复活的真实与否,一直是双方交锋的核心所在。但耶稣复活的史实一直屹然耸立,无人能够推翻,两千年前如此,中世纪亦然,上个世纪是这样,如今也仍未变。柯伯里的话,同样切合今天的实际。

律师莫理逊(Frank Morison)认为耶稣是一位伟大的人物,但不是神。他认为用复活这样喜剧性的童话来结束耶稣的一生,是破坏了耶稣的形像。他立志要将耶稣在世最后几天中的事完全追记下来,以正视听,还耶稣英雄本色。他本打算尽可能删去有关神迹的一切记录,并准备对耶稣复活一事绝口不提。他认为自己是个律师,有足够的判断力,能把耶稣复活这个骗局和迷信揭穿,以便一劳永逸地推倒基督教信仰。可是,他详尽研究的结果,与他的初衷相悖,他不得不改变自己的观点,接受了耶稣复活的事实。他的著作《历史性的大审判》(Who Moved The Stone?)是一本畅销书,第一章的题目是「一本写不出来的书」。14

利特尔敦(Lord Lyttelton)是文人兼政治家,曾任英国国会议员和财政部长,他曾追述他与他一个做法官的朋友韦斯特(Gilbert West)一段往事。他俩年轻时都深信《圣经》是一本欺骗人的书,并决意要揭发其中的虚伪。利特尔敦立志找出大数人扫罗从未变成使徒保罗的证据,韦氏则从事印证耶稣不曾复活。他们分头研究了相当长的时期。结果,二人均因为竭力找寻证据想推翻基督教信仰,反而在证据面前放弃了偏见,悔改归信了基督。当他们碰面时,都觉得有些腼腆。他们没能按预想的计划因揭发了虚伪而欢呼,却彼此由衷地庆贺认识了神所启示的《圣经》。后来韦氏写了一本书《由历史及考证资料看耶稣基督之复活》(Observations on The History and Evidences of The Resurrection of Jesus Christ)。在该书的扉页上,韦氏引用了一句古语:「对真理未曾下过研究工夫者,实不宜信口随意批评。」15

孟沃伟(John Warwick Montgomery)1931年出生于纽约州,1952年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康乃尔大学,继而先后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韦登堡大学、芝加哥大学及法国Strasbourg大学获硕士、神学士、哲学博士等学位。历任文学、神学和法学教授,著作甚丰。他在《历史与基督教》(History and Christianity)第一章中写道:「在这本书内,笔者准备不厌其烦地再提出这些问题:耶稣是谁?祂自称是谁?有何根据?本章与第三章将讨论耶稣的生平、身分及其使命的历史实录,以作为第三、四两章的背景,因为在后两章内,我们将要讨论耶稣基督的神性,祂如何从死里复活,以证明祂实在是祂所自称的那一位。这些讨论的题目难免会引起面红耳赤的争论,因为这关系到人生哲学的检讨与批判。虽然如此,我仍乐于与大家一起来思想这些问题,因为笔者在康乃尔大学攻读哲学时,就曾面对这些难题,结果变成了基督徒。诚如剑桥大学教授鲁益师(C. S. Lewis)所说,我是在『拳打脚踢』满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历史的证据硬拖入主的国度里。从那时起,我对基督教的认识越深,就越觉得其宇宙观实在是完美无瑕,叫人经历越多,就越满足。因此我如今乐于向各位郑重推荐。」16

孟沃伟提及的鲁益师于1898年生于爱尔兰,在一个学院读了一年书以后,全靠自学,却在牛津大学首次获得三重学位,1954年出任剑桥大学教授。他是一个拥有独特恩赐和逻辑头脑的基督徒作家,其作品畅销全球,享誉世界。年轻时,他是一个无神论者。但后来神将他「团团围困」,《圣经》的历史可靠性使他不得不降服在神的面前。他在描述自己如何抛弃无神论、归向基督时,有如下自白:「1926年初,我所认得的无神论者中之最顽强者,在我房间内和我对坐烤火。他对我说:『福音书的历史性看来十分可靠。』『奇怪得很』,他接着说:『弗锐瑟(Frazer)笔下那位受死的神,好像真正曾发生过的事。』读者必须先认识我这位朋友(自那次以后,他没有再对基督教表示任何兴趣),才能想像他这句话给我何等非同小可的当头棒喝。我悚然大惊:倘若这位犬儒中的犬儒,刚硬者中的刚硬者,尚且不能觉得『安全』,我还有何地可站,难道真的没有逃脱的余地了吗?」17「我所最不期望的,是祂的无情步伐。可是,它却偏偏临近我。我最惊怕的东西,最后也来临了。就在1929年3月一主日,我在神前跪下祷告,承认祂是真神。也许那天夜里,全英伦最勉强不过的悔改,就是我的悔改了。我当时并不觉得这是最光荣重要的事,现在我却认为是了。圣灵居然谦逊地,接纳一位像我这样的人。浪子终于脚踏实地回家去了。这个浪子,一个游荡、挣扎、愤恨,还游视每个方向、想逃之夭夭的人,究竟是谁愿意大方地接纳他呢?所以,『强迫人入教实在被不法之徒滥用得太多了,这使一般人对入教产生误解和拒绝。事实上,这恰好显示神的恩典是多么长阔高深。』」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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