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回首百年殉道血
十、三位在山西汾州府殉道的宣教士
1900年8月15日，山西汾州府（今之汾阳市）有10位宣教士及家属，被护送他们离境的官兵杀害。其中有属内地会的宣教士3人，包括从介休来的罗定登教士夫妇，及从平阳府（今之临汾市）来的艾姑娘，都是应美国公理会贾牧师夫妇之邀到汾州作客，结果同时遇害（请参阅第八章第二节）。
（一）罗定登教士（Mr.Anton Peter Lundgren）
*奉献
罗教士（注一）1870年7月26日，生于丹麦（Osterhassing，Vendsyssel，Denmark），父亲是面粉厂商。1887年举家移民美国芝加哥，因他哥哥接受救主耶稣后有极大的改变，促使他研读圣经，悔改归主。1891年底，创立中国协同会的范岚生牧师（Rev.Fredrik Franson）在橡树街宣教会*（Oak Street Mission Church）,举办为期两周的圣经及宣教士训练班*（Bible and Missionary Course）,呼吁信徒赴中国宣教，有12位信徒受感献身，罗定登是其中之一。翌年1月24日主日举行差遣礼，成为中国协同会第三批到中国的宣教士。
（注）＊是作者音译之名，因无法找到中文名字。其他无＊者之宣教士，均是他们在中国时用的真正中文名字。
（注一）宣教士之中文姓名或中文姓氏，均来自China Inland Mission，Register of China Inland Mission Missionaries and Associates，1854-1948《内地会宣教士及伙伴宣教士注册名录》。
*山西省归化城宣教站
1892年春，罗教士抵达中国，成为中国内地会的伙伴宣教士（Associate），经过安庆语言学校训练后，被派往山西省长城外之归化城（即今之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宣教站，当时，宣教站是由施惠廉医生（J.C.Stewart，M.D.）主持，与第二批来华的任教士（Mr.N.S.Jensen）及第三批来华之郭教士（Mr.F.A.Gustafson）和聂教士（Mr.P.Nelson）等同工。两年多后，施医生行将返国述职，同时内地会也改变政策，把这个宣教站移交中国协同会主持。随后范岚生牧师与宣信博士合作，把中国协同会的宣教士，并入美国宣道会。惟罗教士仍愿意留在内地会，遂改派往介休宣教站。
*山西省介休宣教站
介休宣教站于1891年开始，据1892年6月的记录，当时是由1886年来华之雅姑娘（Miss A．S．Jakobsen）主持，并有1890年抵华的伙伴宣教士柏姑娘（Miss FridaPrytz）协助。
又据1894年1月内地会的记录，介休宣教站有1所会堂，驻有4位宣教士，2名售经员。只有6位男会友，另有1间戒烟局，1893年有1人受洗。但到了1895年1月1日，宣教站情形改变，只留下罗教士一人，独自主持整个宣教站，与2位售经员一起工作。当时除原有的1间会堂外，另增加了1间福音堂（Out—Station）及2间戒烟局，而1894年却没有人受洗。
罗教士虽然是孤立无援，但他并不灰心，因他的婚事正在进行中，希望成家后工作范围扩大，夫妇同心同工，便可以推展福音事工了。
（二）甯姑娘（Miss EIsa Nilson）
*献身宣教
甯姑娘1869年生于瑞典（Malmo，Sweden）。其后移民美国，住在纳巴斯加州的奥玛哈市（Omaha，Nebraska）。接受主后加入瑞典宣教会（Swedish Mission Church）。1890年9月初范岚生牧师从纽约到芝加哥及明城（Minne—apolis），最后到奥玛哈市。在她的教会，举办同样的训练班，沿途感动了不少热心信徒。范牧师从七十多人中选了35位准宣教士，甯姑娘亦被选上。受训期间，并请洪医生＊（Dr.G.Holmquist）教授基本医护救伤法（First Aid Medical Course）。1891年1月16日在教会举行差遣礼后，会众同到火车站送行，场面壮观。他们从旧金山登船，1891年2月17日抵达上海，成为中国协同会第一批加入内地会的伙伴宣教士。
*山西省平遥宣教站
甯姑娘先到山西省的曲沃，后转平遥工作。平遥的人对这位甯教士（Nieh kiao—si）印象甚佳，她来往于城中和各处农村探访妇女、传福音。由于她个子矮小，又是罕见的黑头发洋人，同时讲得一口流利的国语（她通过内地会六个语言的考试），和蔼可亲，故特别逗人喜爱，妇女们都乐于与她接近。
*基督里的好邻居
从平遥西行20英里便到汾州（今之汾阳市），在汾州有一个美国公理会的宣教站，其中贾侍理牧师夫妇（贾牧师夫妇事略记于第八章第二节）非常好客，常常招待来往的宣教士。尤其是贾师母，照顾客人无微不至，故她的家号称为「小美国」。特别是对一群由瑞典来、属于内地会的伙伴宣教士，受到她宾至如归的款待，是他们在中国从未尝过的。1891年圣诞节至1892年春夏之交，她招待了差不多近百位住在20至35英里外的瑞典宣教士，大部分都是女教士，其中她最喜欢的是甯姑娘。因她比甯姑娘年长十余岁，爱之如女儿，而甯姑娘也以妈妈称呼贾师母。
（三）罗甯联婚
*恋爱
介休位于平遥之西南，与北部的汾州，距离同是20英里。在当年来往两地，亦不过一天的路程而已。独自在介休宣教的罗定登，常感力不从心，需人协助，因为只有姊妹才能接触到妇女和儿童。事实上他也深深爱上了甯姑娘，但是中国协同会有规定：宣教士最初三年，绝对禁止谈及婚嫁，超过三年便不受此限。然而婚前的来往，还是受限于时间，也没有适当的地方约会。贾师母为了方便这对恋人约会，特于1895年正月，把甯姑娘接到家里作客五周，并让定登经常过访。两人不仅可以互道相思，还有一位长辈呵护，帮忙准备婚礼。
*成家
他们在1895年春结婚后，一起回到介休宣教站。
11月中旬，这对新婚夫妇到太原府宣教站访友，恰巧碰见汾州的贾侍理牧师夫妇也来此地访友，实在高兴看见像慈母一样待他们的贾师母。
*回国进修
也许是多年宣教的体验，新婚还不到一年，罗教士感到需要回国深造。遂于1896年初离开中国回到芝加哥，夫妇二人同进神学院，通过考试完成两年制学科，罗教士被按立为牧师。其后同返北欧，拜访丹麦老家的亲友，再到伦敦正式申请加入内地会。蒙接纳后，离英前他们于1898年10月29日，在英总部的祷告会内双双作见证。经过长时间的深造和等候，他们都十分期待重返中国工场。遂于11月7日登船，12月21日抵达上海。
*重返介休宣教站
1898年春宣教站由陆义全教士夫妇（Mr．and Mrs．A．Lutley）重开。5月纪正纲（Mr．G．McKie）和巴尚志（Mr．
D.Barratt）两位从安庆语言学校刚毕业的宣教士加入。到了冬天，则再加入简为政（Mr.A.Jennings）和吴正兴（Mr.A.Woodroffe）两位新的教士，并且重开了1间戒烟局。1898年只有3人受洗，1男2女，他们便是仅有的会友了。
1899年2月4日，罗牧师夫妇二人离开上海，经天津、烟台，回到介休。他们回到介休后，陆义全教士夫妇调往主持洪洞宣教站，巴、吴两教士转到岳阳宣教站，简教士派到平遥宣教站，纪教士则派往吉州宣教站，留下他们夫妇二人主持整个宣教站。
罗牧师常常外出巡回布道，甚至上衙门向官府传道。在家时则主持戒烟局，向吸毒者传福音。师母有音乐天赋，善歌唱，并弹得一手好吉他。又协助戒烟局中的妇女病者，细心忍耐，常以平和的态度，给她们解释圣经。每当罗牧师外出传道，师母教导妇孺，分工合作主持福音站的工作。按1900年1月的内地会记录，介休教会会友增多了2名，共男3女2，除1位售经员外，还多了1位义工加入戒烟局为管理员。
（四）艾瑞延姑娘（Miss Annie Eldred）
*出身
1871年12月22日，艾姑娘生于英国伦敦之南，在海边的栢桐市＊（Brighton，England）。她是一位文静大方的女子。无论在家中、学校、在商场任见习生，或是作基督工人，她那种磊落无私的工作态度，赢得不少人欣赏及好评。
*内地会宣教士训练所
艾姑娘19岁信主后，一直担任义工事奉主。尤其她在市区的商场工作时，公余常到教养所做个人谈道工作，领人归主。1897年2月加入内地会，在内地会举办之宣教士训练所＊（Training Home）学习基本真理、初级中文、医疗护理实习等。结业后，1898年9月23日，她与东静延姑娘（Miss E.Burton）及金宝延姑娘（Miss S.A.King）等同船离英，11月2日抵达上海。（东姑娘及金姑娘事迹请参阅第六章第六节）。
*山西省平阳府宣教站
1899年3月，经扬州语言学校训练及格后，艾、东两位姑娘一起被派往平阳府宣教站，于3月21日从上海起程前往。当时平阳府宣教站是由卫理森医生夫妇（Dr.and Mrs.W.M.Wilson）主持，另有丁良才教士（Mr.F.C.H.Dreyer）、和思义姑娘（Miss J.F.Hoskyn）及其妹和姑娘（Miss A.A.Hoskyn）、闻姑娘（Miss G.C.Walter）、和葛凤珍姑娘（Miss E．Guthrie）等5位同工。她们抵达后，刚好参加了丁教士和闻姑娘在太谷举行的婚礼。
但5月初艾姑娘开始在平阳府工作时，也许是水土不服，常闹头痛，不能看书，也影响到她的语言学习。对她这样子喜欢多做事、少说话的人，是极大的挫折。当时，她心灰意冷地记下：
「我真不知道这样子活下去，后果会变成怎样，但若要我离开中国，我会伤心欲绝。我只能把一切交托主，学习完全顺服，并欣然对祂说：『愿主旨得成！』我实在全心爱中国人，只想能留在他们当中。」
然而她仍全心顺服，靠主克服身体上的不适，继续从事各种工作。例如早上与信徒一起守晨更，每周编二、三节课教导儿童唱游，或是到农村做探访信徒的工作，渐渐地才稍为适应下来。1900年1月内地会的报告，提及平阳府宣教站除了现有的9位宣教士外，还有1位牧师，2位男传道，1位女传道，1位执事，男女会友各53人及66人，有2位教师；1间男学堂有学生30名，1间女学堂有学生8名，还有2间医院及2所戒烟局。大概在1900年初，艾姑娘的健康和事奉也许已有好转，便转到洪洞宣教站。
（五）一场暴风雨
有关罗牧师夫妇和艾姑娘到汾州往访贾侍理牧师夫妇一事，有平遥的冯贵珠姑娘（Miss Eva French），在劫后余生后所写下的报告：
1900年6月5日，古姑娘（Miss E．Gauntlett）、葛姑娘（Miss E.Higgs）、麦瑞章姑娘（Miss K.Rasmussen）和艾姑娘等四位，离开洪洞前往介休。随后冯姑娘也带着周姑娘（Miss E.C.Johnson）从平遥来，与她们一起齐聚于介休，准备在那里度过炎夏。当时义和团已在各地开始有练拳的活动，但并没有任何破坏行动。6月中旬，艾姑娘随罗牧师夫妇过访汾州贾牧师夫妇。于是冯姑娘和其他四位女教士，留在介休宣教站主持工作。
6月27日晨，她们接到信差带来平遥宣教站前一晚发生暴动的消息。同日介休民众也响应平遥暴动，三小时后大伙人群便集宣教站大门前，蠢蠢欲动。于是她们立即从后门出走，正担心暴民会否追来，但看到宣教站大门已被打破，群众志在抢掠，反而没有人追赶她们。当她们到衙门求助时，介休知县告诉她们已接获上谕不保护洋人，但他却答允可派兵护送她们到太原府、汾州或平阳府（注二），随她们选择，她们遂选了平阳府。
（注二）内地会记录这群女宣教士获官兵护送一事，在脚注（Footnotes）写下了一个历史的注释：介休县长受到革职，永不再用的惩罚，官方说法是因他帮助拳民，实际上是因与这群女宣教士为友。参看MartyredMissionaries of the China Inland Mission,p.102°
翌日（6月28日）清晨，县长派官兵用车护送她们南下到灵石（Ling—shi），在衙门过了一晚，当地民众鼓噪，但总算平安无事。翌日再出发时便尽量低调，不多露面，到达霍州后，衙门准她们到宣教站，并派官兵保护。6月30日星期六下午抵洪洞，她们静静地入住宣教站，盼望可以在主日安息一天。信徒闻讯像平常一样来参加主日崇拜，却因此引动群众渐渐包围宣教站，醖酿着暴动。冯姑娘见此，立刻与长老上衙门求助，县长反而告诉她，在6月27日太原府寿阳宣教站已焚毁，嘱她立即逃往汉口，并命长老快点反教。县长再派官兵午夜护送她们前行，早上（7月2日）抵达平阳府。在那里会合了陆义全牧师夫妇、丁良才教士夫妇等，最后逃往汉口获救（请参阅第六章第十一节）。
（六）汾州公理会宣教站的嘉宾
1899年11月底感恩节，罗牧师夫妇二人到汾州贾牧师家过节，住了一周，身心皆重新得力。1900年6月中旬，夫妇又应约过访，而艾姑娘对「小美国」早已听闻，也愿跟他们去开眼界。艾姑娘受到贾师母的热情款待，她刚来到中国还未满两年，此刻回到全部西式的生活中，使她感到耳目一新，思乡之情稍得安慰。
6月29日，艾姑娘听到介休暴动，知道不能回家后，她的头痛复发，不能入睡。当时汾州男校老师费起鹤写下对她的观感：「因她来中国年日少，对中国认识不深，还未能听、讲中文。故每有事变，她的反应，有茫然若失之感。」
（七）殉道
在围困中，贾牧师主张执枪自卫，便和罗牧师合力防守，或是分别轮更守夜。当他们再三劝导费起鹤离开时，贾牧师、艾师母、罗师母和艾姑娘，分别请他送信给在家的亲友。同时艾姑娘还把她带来的40两银子送给他作川资，逃往沿海。但因诸多流言，说他偷了宣教士的钱，伤了费起鹤的心，三天后他便回来把一切交还，并决意留下陪伴他们。
8月14日他们接到知府下令，将于第二天出发，送他们往天津。大家整理行装时，罗牧师对费起鹤说：「如果我们能平平安安到达天津，当然是好，但倘若不能，我希望你不要跟我们同归于尽。求神保存你的性命，把我们的遭遇转告我们的亲友。我把我的白马赠送给你，明天你骑着它出发。」罗牧师心中已盘算，若途中遭不测，费起鹤便可骑着他的爱驹逃生。
8月15日大队列车一同出发，费起鹤听到护送官兵的阴谋，预备在前面不远之处，出手杀害全体宣教士。他深知自己身负重托，只好含泪离车，在依依不舍的心情中，还听到罗师母兴奋地说道：「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天！」
殉道时罗牧师年30岁，罗师母31岁，艾姑娘28岁，特别是艾姑娘，在中国只度过了1年又9个月零13日。费起鹤生还，劫后余生，告诉我们宣教士遇害的经过。（请同时参阅第八章第二节）
（八）中国教会历史的记载
据《庚子教会受难记》中之《内地会在山西遇难纪畧》所载：
*罗牧师夫妇小传
「罗牧师在山西介休县传道，乱作之时，经汾州美国公理会贾女教士招往汾州避难，罗牧师等从之，因汾州府保护周至，地方平安也。迨后毓贤忽将府官更换，新府官到任之后，大反前辙，驱逐西人出境。虽拨兵一队，佯为护送西人起程，约行一站路，至一镇名开基（译音），护兵哗然群起，尽杀西人，罗牧师夫妇遂同时被害，时七月二十一日也（即阳历8月15日）。
罗牧师系丹国人，后至北美洲，光绪十七年（即1891年），经美洲瑞典挪威播道会派赴中华传道。二十五年（即1899年），始入内地会，在山西介休传道，遂及于难。」
*艾女教士小传
「艾女教士英人，在平阳府传道，与罗牧师夫妇同时被害者也。艾氏在本国时，即热心于传道，时时以引人归主为念，后在学道堂肄习播道功夫数年，遂于光绪二十四年（即1898年）来华。常患头痛，致阻其学语之功夫，在中国不过二年，已蒙主召去世，年仅二十有九岁，同人惜之。」
（九）中国历史的记载
据《清末教案》第三册外务部档案，光绪二十八年正月二十五日（即1902年3月4日），山西省巡抚岑春煊为查明上年各教士被害情形及抄送清摺等事咨呈全权大臣一文中，附件二有拳首正法之记录：
「介休县有拳首石世子一人，于光绪二十六年七月（即1901年8月）斩枭。」
又按上述山西省巡抚岑春煊呈文中，「附件六」有内地会教民房物连恤在内赔款细数单：
「介休县教民房物共银七十两四钱三分。」
资料来源：
（1）China’s Millions,North American Edition,Toronto:China Inland Mission.中国内地会月刊北美版《亿万华民》。For all Shansi missionaries,1894:114;1895:53-56,122-124;1896:95-98,141-143;1897:110-112;1898:42,75,80-83.
（2）China’s Millions,London Edition,London:China Inland Mission.中国内地会月刊英伦版《亿万华民》。For allShansi missionaries1897:65-69,109-111;1898:14,46,73-78,93-96;1899:30,74-79,165-168;1900:26-27,74-80,107,219-222.
Lundgrens,1898:178-179;1899:48,62;1900:152,195-196;1901:6,9.
Eldred,1999:12.98,130;1900:152,195-196;1901:6.
（3）Grauer,O.C.Fredrik Franson,Founder of the Scandinavian Alliance Mission of North America,Chicago:Scandinavian Alliance Mission,1939.pp.80-90.
（4）China Inland Mission.Register of China Inland Mission Missionaries and Associates，1854-1948．《内地会宣教士及伙伴宣教士注册名录》。
（5）China Inland Mission.List of Missionaries and Their Stations Shanghai:The Presbyterian Mission Press,July,1892;June,1895;June,1900;January,1901.
（6）Price,Eva Jane.China Journal,1889-1900,New York.Charles Scribner’s Sons,1989.pp.60,84-85,120-121,137,208,225,236.
All,pp.225-226,236.
（7）Broomhall,Marshall.Martyred Missionaries of the China Inland Mission,London:Morgan and Scott,1901.pp.25,56,101-103,107-108,115,127,136-139,296.
（8）Forsyth,Robert Coventry.The China Martyrs of1900,New York:Fleming H.Revell Co.,1904.pp.70-73,457-459.
（9）Miner,Luella:Two Heroes of Cathay,New York.Fleming H.Revell Co.,1903.pp.65,75,86,90,96-97,101,112,115-117.
（10）Edwards,E.Henry.Fire and Sword in Shansi,London:Oliphant Anderson and Ferrier,1903.
（11）Brandt,Nat.Massacre in Shansi,Syracuse:Syracuse University Press,1994.pp.195-198.
（12）MacGillivray,D..A Century of Protestant Missions in China,1807-1907.Shanghai:The American Presbyterian Mission Press,1907.
（13）季理斐（D．MacGillivary）编。《庚子教会受难记》。上海：广学会，1901，全二册。下卷，第192—193，222—223页。
（14）郭廷以着。《近代中国史纲》。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1996，共二册。
（15）杜秀荣编。《山西省地图册》。北京：中国地图出版社，2001。第51—52，第79—80页。
（16）中国新史学研究会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第九种，《义和团》。上海：神州国光社出版，1951，全四册。第四册，第102和113页
（17）国家档案局明清档案馆编。《义和团档案史料》。北京：中华书局出版，1958，全二册，第1013页
（18）黄光域编。《近代中国专名翻译词典》。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1。
（19）铭贤二十周年纪念册委员会。《铭贤二十周年纪念》。上海：中华书局，1929。
（20）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福建师范大学历史系合编。《清末教案》。北京：中华书局，1998，全六册。第三册，第187—208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