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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当今牧者的鼓励

——来自清教徒的帮助

作者：周毕克、特里·斯拉赫特

引言  

如今的美国，每月有一千五百名牧师因冲突、倦怠或道德过失离开教会。根据《今日基督教》网站数据，现任牧师中23%曾遭解雇或被逐出讲坛，34%目前服事的会众曾逼迫前任牧师离职。@1这一问题似乎跨越所有教派。研究表明，美国教会牧师的任期平均仅三到四年。@2  

密苏里路德会的一项研究发现，80%离职牧师是因教会中的行为问题而离开。艾伦与谢丽尔·克拉斯夫妇在路德会研究中发现，他们原以为问题出在牧师培训：”我们怀疑学生是否得到良好服事，神学院是否招到合适人选。”但最终结论是：”根本发现是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伤害才是核心问题。”  

克拉斯夫妇指出，1950-1960年代路德会神学生中40%来自牧师家庭，而如今某路德会神学院仅5%学生有牧师家庭背景，其他神学院该比例也仅17%。@3 

牧师倦怠、退出或被逐的现象在其他国家同样显著。例如澳大利亚五年内出版四本关于神职人员困境的著作，书名发人深省：《澳大利亚神职人员的困境》《崇高呼召·高压人生》《基督徒领袖生存指南——濒危物种》《冲突与衰落》。@4  

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如此多牧师离开教会甚至退出事工？凯文·米勒列出五种典型牧者心声：  

1. “我看不到事工进展”  

2. “我无法发挥真实恩赐”  

3. “某些难缠会友带来痛苦”  

4. “我的付出得不到肯定”  

5. “缺乏休息与放松”  @5

牧师气馁的成因  

阿奇博尔德·哈特指出七个导致牧师抑郁与倦怠的因素：  

一、事工本质是带领志愿者群体的人际性呼召，牧师无法回避棘手人格、人际冲突与目标受挫等问题。  

二、牧职缺乏明确界限，”永远完不成任务”的感知带来巨大压力。  

三、缺乏衡量成功的标准，虽然多数牧者否认，但内心渴望可见果效。在事工中设定数字目标犹如捕风。  

四、会众对牧者的期望常不切实际，这不仅使牧者难以满足各方期待，更易沦为讨好型人格。  

五、牧者性格缺陷（完美主义、懒惰、专制或受害者心态）可能加剧领导难题。  

六、许多牧者带着极端理想主义进入教会，青年理想主义与崇高属灵抱负若未在事工初期调整，将导致严重失望。  

七、牧者常为自身局限、情绪波动与软弱感到愧疚。@6

某些教会对牧者极其严苛。马太·亨利（1662-1714）曾为一位英年早逝的牧师主持葬礼，得知这是该教会短期内第二位殉职牧师时，他警告会众：  

“上帝与你们这地方有争议——你们以为可以长期倚靠的两位杰出牧者接连被夺去。祂也与我们传道人有争议：我们的手因此发软，荣耀日渐消减……烛光熄灭预示灯台将被挪去，至少是呼唤我们回想从何处坠落，当悔改以免灯台被挪。”  @7

牧者还需明白，世界本质上敌视福音事工。百年前基督教在美国备受尊重，但世界只对不威胁其偶像、不妨碍其享乐的形式化信仰报以微笑。如今在日益世俗化、再异教化甚至后基督教文化中，牧者很快发现世俗成功标准不适用于圣工。那些将自我价值建立在会友数量增长、吸引大批崇拜者、获取社会地位、推销基督教时髦事物者，终将发现福音事工无法满足其野心。更可悲的是将信仰降级为敛财工具者。马太·亨利警告当代牧者勿设此类错误目标：  

“世俗商人若发家致富、光宗耀祖就自以为成功，说’灵魂哪，安稳吧’。但牧职虽是最佳呼召，却是最糟行当——对那些仅视之为谋生手段、只求发财致富者而言。”  @8

“持守”  

当前属灵环境中存在削弱牧者事工热忱的因素，我们必须以主恩典对抗。希伯来书4章14节说：“我们既然有一位已经升入高天尊荣的大祭司，就是神的儿子耶稣，便当持定所承认的道。”  

这些压力包括：  

– 身处教义标准被降低的宗派，需抉择何时何地坚守立场。上帝圣言命令我们持守圣经真理，不论是成文的道（圣经）还是道成肉身的基督。  

– 面临宗派同工或会众压力，要求放弃改革宗历史教义或淡化个人属灵体验必要性。弟兄们，我们蒙召要”持守所承认的”和先辈的信仰。空谈理论或个人改良的基督教对世界毫无威胁，也非”神救人的大能”。  

– 遭遇人为传统崇拜或要求教会生活”时髦创新”的潮流。上帝命令我们抵挡这类要求，持守祂话语规定的敬拜方式。  

– 在灵性停滞的工场服事，面对不信、冷漠、无知、属灵死寂或人本世俗化。这些属灵衰退迹象足以压碎神仆心灵，但我们仍蒙召”持守所承认的”。正如荷兰古语”要会众用祷告充满牧师，牧师才能用讲道充满会众”，即便在祷告匮乏的教会也当持守。  

– 在人文主义主导、轻慢神名、藐视圣经权威的社会环境中事工。当以赛亚之叹”我们所传的有谁信呢？耶和华的膀臂向谁显露呢？”萦绕心头时，仍要持守。  

当气馁转向内心时，我们更要竭力坚持：  

– 超负荷工作：牧养辅导、行政事务、讲章预备永无止境，主日结束仍感精疲力竭。  

– 为灵魂重生与信徒成长心灵绞痛，像摩西举手代求般沉重，像保罗”为你们再受生产之苦”般迫切。  

– 承受致命孤独：1989年百种职业孤独度调查显示，牧师位列第二（仅次于守夜人）。我们如同夜间守望者，但主仍呼唤”持守”，因大祭司基督曾独尝神忿怒之杯。  

– 遭遇教会内部纷争：少数会众散布谣言、制造分裂。詹姆斯·斯帕克斯在《向传道人放冷箭》中描述这类伤害。@9这些攻击引发自卫心态、滋生苦毒，但主说”只管亲近施恩宝座，得怜恤，蒙恩惠”。  

– 经历神同在没有明显原因的隐退，或重大事工前突遭怀疑、自疑的试探。当逆境如浪接连击打时，仍要”持守所承认的”。  

– 最深层气馁源于自身灵性软弱：不愿舍己背十字架，与内心败坏争战不力，自我中心舒适区中自怜。1651年苏格兰牧师们代我们忏悔：”凡事极端自私；出于自我，为自我，归于自我。”  @10

我们太不认识自己，因而与神疏离。钻研属灵术语多于经历真实信仰，汲取人间智慧多于神圣泉源。易偏离牧者，安息太少。被今世思虑充满，被钱财迷惑，对永生神饥渴不再。  

讲台与私生活的矛盾侵蚀灵性敏感，我们因自己而气馁。自知失去信心单纯，失去对群羊福祉、神名荣耀的关切。当不信浪潮袭来，我们把不信包装成值得同情的病症而非当悔改的罪。将不信变为放纵借口，不知不觉间，事工重心从神转向自我。我们成为自己最大的障碍与气馁之源。  

在这样的境况中，主的仆人当从何处寻求力量？  

最基本的，你们将在上帝的话语中找到力量——“这道能建立你们”（徒20:32），即使在教会纷争中也是如此。在这话语中，我们听见我们的大祭司述说永生之道（来4:14-16）。恩典已倾注于祂的唇间（诗45:2）。同时，祂的箭矢锐利，直指我们心中盘踞的罪（诗45:5）。  

在基督里，我们找到一位完全胜任的代求者，能满足我们一切所需。正如威廉·西明顿（William Symington）所言，基督是一位熟练的代求者，祂完全认识上帝和我们，因此能按上帝的律法和我们的需要为我们恳求。祂的代求以道德纯洁和绝对公义为标志，全然蒙全地审判者的悦纳。基督是一位满怀怜悯的代求者，“能体恤我们的软弱，将我们的处境视为己任”。祂的代求及时而合宜，在我们危机最深时赐下恩典。祂是一位热切的代求者，以炽热之情为我们呈递祈求。基督以权柄代求，因祂曾蒙上帝授权为祂的子民求得怜悯。祂是独一无二的中保，唯有祂能赎罪并获取圣约的一切恩典。基督是一位得胜的代求者，父神始终垂听祂。祂更是一位恒久的代求者，永不停止以全备的精力看顾我们。@11耶稣基督“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是一样的”（来13:8），当你们开始滑落时，祂是你们的锚；当你们必须独自站立时，祂是你们的朋友；当处境看似无望时，祂是你们的帮助者。因此，当奔向施恩的宝座。  

圣经劝勉我们效法忠心神仆的榜样（来13:7）。十七世纪英国的清教徒正是这样一群牧者，他们的教导和生活对今日身处困境和灰心的牧师尤为鼓舞。他们坚定持守圣经为上帝的话语，认信改革宗信仰的伟大真理，并将纯正教义应用于一个与当今时代文化多有相似之处的世代的生活难题中。  

为何选择清教徒？

有人或反对以清教徒为榜样，说：“那些牧者无需应对今日苛刻的会众！他们对24/7文化中随时待命的压力一无所知。他们没有互联网、iPod或手机干扰讲道预备、家庭时光或私人灵修。”另有人辩称清教徒是消极的扫兴者，在一切人事中寻找罪，不断强调人的堕落。还有人坚称，今日的人无法忍受聆听长达一小时的清教徒讲道，或忍耐一部需耗时数年才能完成的圣经书卷系列。

在继续之前，或许需要一节简短的“清教主义101”课程。“清教徒”最初是一个贬义词，用于将那些力求让生活全然顺服上帝话语的认真基督徒比作中世纪异端苦修派“卡塔尔派”（“纯洁者”）。换言之，这一称呼意在指控这些基督徒对纯洁过于狂热，宗教实践过于严苛，并暗示他们狂热且毫无乐趣。“清教徒”一词于1560年代在英国首次出现，指那些试图将教会的教义、崇拜和治理改革推至伊丽莎白一世（1558-1603年在位）认为不必要之程度的人。这一名称延续下来，并成为一群忠心的牧者和信徒的代名词——他们在反对和逼迫中，世代为圣经的基督教站立。尽管今日仍存对清教徒的刻板印象，但事实上，他们是谦卑的基督徒，爱基督并寻求在生活的各领域——个人、家庭、社会、职业、教会和国家——通过顺服上帝的话语荣耀祂。  

清教主义在詹姆斯一世（1603-1625）和查理一世（1625-1649）统治下延续。清教徒在联邦与护国公时期（1649-1660）掌权，并持续存在于查理二世（1660-1685）、詹姆斯二世（1685-1688）和奥兰治的威廉（1688-1702）统治期间。然而，他们遭受逼迫，尤其在查理一世和查理二世治下，因信仰被捕、监禁、罚款、致残、绞刑或流放。查理一世的逼迫促使许多清教徒移民新英格兰。查理二世以《统一法案》（1662年）将两千名清教徒牧师逐出英国国教。后世如约拿单·爱德华兹（1703-1758）虽心属清教徒，但学者通常不将其归入十六世纪末至十七世纪的历史清教运动。还需注意，清教徒在苏格兰、荷兰等国有许多志同道合的弟兄。  

尽管定义清教主义困难，我们仍可概述其主要特征与重点。1628年，苏格兰历史学家大卫·考尔德伍德（David Calderwood，1575-1650）将清教主义描述为一场以以下特质为标志的运动：（1）反对教会权柄结构中不合圣经的等级制；（2）倡导上帝主权恩典的改革宗教义；（3）拒绝在崇拜中遵行任何圣经未明令的要求；（4）珍视个人内心体验性的信仰，而非仅外在宗教形式；（5）与世俗之罪分离，坚持按上帝律法在生活各领域行事。@12 

1646年，英国人约翰·杰里（John Geree，约1601-1649）描述理想的“古英格兰清教徒”为“尊上帝过于一切，并在上帝之下给予每人应得之份”的人。他相信唯独圣经应指导崇拜。他投身于私祷、家庭敬拜和公共崇拜。理想的清教徒重视私人和公开诵读圣经，但也尊讲道为上帝最有力的工具之一。具体而言，他推崇避免“虚浮的才智炫耀”、清晰阐明圣经内容并将其应用于人良心的讲道。他将主日分别出来用于安息、敬拜和私人灵修。他珍视洗礼和圣餐，但拒绝任何认为它们自动传递恩典的观念。他说宗教呼召我们在各领域顺服：“最好的基督徒应当是最好的丈夫、妻子、父母、子女、长官、臣民，使上帝的道得荣耀，而非被亵渎。”@13  

教义上，清教主义拥抱广阔、有力且认信性的改革宗正统；经验上，它温暖且致力于与上帝交通；教会论上，它承诺唯独尊圣经为教会信仰与生活的准则；政治上，它尊崇地上掌权者，但良心受缚以尊上帝过于君王；传福音上，它积极而温柔地呈现福音的自由呼召并召罪人归向基督；牧养上，它培育实践圣洁与灵命成长。  

清教徒牧师面临诸多试炼，包括反对、逼迫、监禁、被逐出会众、财务困境、身体伤害甚至死亡。他们还须应对十七世纪生活的其他苦难，例如：  

1. 极高的死亡率。估计虽有差异，但英国约四分之一至三分之一的儿童在青春期前夭折。许多成人活不过三十余岁，五六十岁者被称为“老年”（尽管有人活至八十岁以上）。@14  

2. 自我流放欧洲（尤其是荷兰），意味着仓促离境、乔装出行，并承受迁居异文化的压力。  

3. 跨大西洋迁居新英格兰，面对拓荒的艰辛，包括饥荒、疾病和法国、西班牙及原住民的攻击。  

4. 英格兰的政治动荡与内战（1642-1651），以及英格兰、苏格兰和爱尔兰之间的战争。  

5. 伦敦等人口中心瘟疫导致的疾病与死亡，一夜之间将数千人送入永恒。

6. 1666年9月初伦敦大火的恐怖，烧毁一万三千间房屋和八十七座教堂，高温甚至熔化了铁栏。  

7. 十七世纪中叶宗教教派的激增，推动各类新奇教导、复兴古老异端并攻击真道。  

8. 对上帝话语和牧师职分的日益轻视。在新英格兰尤为明显，因社会渐趋世俗化、多元化并质疑正统与制度性宗教。@15  

9. 深刻意识到牧师面对属灵争战的压力——世界的压力、肉体的诱惑和魔鬼的攻击。约翰·弗拉维尔（John Flavel，1628-1691）如此严肃描述牧职的呼召与工作：  

牧职的劳苦将耗尽骨髓，加速衰老与死亡。它们恰如收割者的辛劳、产妇的分娩之苦和士兵鏖战的剧痛。他人安睡时，我们必须警醒。确实，与其说是劳苦的消耗，不如说是劳苦的徒然令我们丧命。我们不像其他工人：他们离开时工作仍在，我们则不然。罪与撒旦几乎拆毁我们的一切努力——我们在会众灵魂中一次讲道留下的印记，在下一次讲道前便消散……是的，我们不仅需为所传的真理钻研至苍白、宣讲至衰弱，更需为捍卫这些真理争战。但若头颅、肺腑与一切尽都耗尽，胸痛、背酸、腿颤亦无妨；只要我们能被验明为基督忠心的仆人，并听见祂口中那喜乐之声：“好，你这又良善又忠心的仆人。”@16  

需承认，少数清教徒陷入极端，为整个运动招致了负面刻板印象。在此与其他领域一样，读者当“凡事察验，善美的要持守”（帖前5:21）。目标是适应，而非模仿。无需效仿清教徒，亦可从他们的信心、榜样和著作中获益。  

还需铭记，清教徒在其时代屡遭挫败，未能实现改革英国国教的一些重要目标。尽管困难、灰心与表面失败，清教徒对英语世界属灵生活的影响深远，直至十九世纪。莱尔（J. C. Ryle）写道：“清教徒作为一个整体，在提升民族品格方面所做的贡献，比任何英国人阶层都要大。”@17 无人否认，清教徒的影响在英国、荷兰和北美至今仍存有痕迹。

勤奋研读圣经，坚固了十七世纪清教徒的牧师，使他们即使在最糟糕的时期也能继续事奉。上帝鼓励他们，使他们也能鼓励他人（哥林多后书 1:4）。阅读清教徒的著作也给了我们极大的鼓励。我们坚信，清教徒对今天的牧师有很多启示。虽然本书的目的是坚固人的心智，但它主要针对的是清教徒坚固内心的方法。@18

愿我们的上帝和天父使用本书，以他的灵坚固牧师，使基督因信住在他们心里，用上帝荣耀的爱充满他们，装备他们做每一件好事，追求他们的呼召。

注释

1.肯·桑德（Ken Sande），“打击牧羊人：教会失去牧师”，和平使者事工，http://www.peacemaker.net/site/apps/nlnet/content3.aspx?c=aqKFLTOBIpH&b=1084263&ct=12458674（2012 年 1 月 9 日访问）；约翰·C·拉鲁（John C. LaRue Jr.），“被迫退出：一种太常见的事工危害”，ChristianityToday.com（2009 年 2 月 14 日），http://www.christianitytoday.com/cbg/more/specialreport/6y2072.html（2012 年 1 月 9 日访问）。

2.罗布·格林（Rob Green），“传递接力棒：从神学和实践角度看待牧师更替”，《神学与事工杂志》第10卷第1期（2006年春季）：54。

3.艾伦·C·克拉斯 (Alan C. Klaas) 和谢丽尔·D·克拉斯 (Cheryl D. Klaas)，《安静的对话：为疲惫的牧师领袖提供的具体帮助》(密苏里州堪萨斯城：Mission Growth Publications，2000 年)。

4.诺曼·WH·布莱基（Norman WH Blaikie）著《澳大利亚神职人员的困境：皈依、关怀还是挑战？》（圣卢西亚：昆士兰大学出版社，1979 年）；罗宾·J·普赖尔（Robin J. Pryor）著《高尚的呼召，高昂的压力》（南澳大利亚贝德福德公园：澳大利亚联合教会维多利亚教会出版社，1982 年）；塞德里克·泰勒（Cedric Taylor）和格雷姆·戈兹沃西（Graeme Goldsworthy）著《基督教领袖战斗指南：濒危物种》（新南威尔士州卡根：Wellcare 出版社，1981 年）；肯尼斯·登普西（Kenneth Dempsey）著《冲突与衰落：澳大利亚乡村小镇的牧师和普通信徒》（North Ryde：澳大利亚梅休因出版社，1983 年）。

5.凯文·A·米勒，《持久力的秘诀：克服事工中的挫折》（卡罗尔斯特里姆：伊利诺伊州：今日基督教，1988 年），第 48–49 页。

6.阿奇博尔德·D·哈特，《应对牧师和其他助人职业中的抑郁症》（德克萨斯州韦科：Word Books，1984 年），115–25。

7.马太·亨利，《塞缪尔·贝尼恩博士葬礼上的布道》，《马太·亨利全集》（1855 年；再版，大急流城：贝克出版社，1979 年），1：569。

8.马太·亨利，《关于事工工作和成功的讲道》，载于《作品》，1：471。

9.詹姆斯·A·斯帕克斯（James A. Sparks），《向传教士开火》（纳什维尔：阿宾登，1977 年）。

10.霍雷修斯·博纳（Horatius Bonar），《致灵魂赢家的话语》（波士顿：美国传单协会，nd），47。

11.威廉·西明顿，《论耶稣基督的赎罪和代祷》（纽约：罗伯特·卡特，1847 年），第 284–96 页。

12.大卫·考尔德伍德，《牧师和主教》（1628 年；重印，费城：塞缪尔·阿格纽，1844 年），64。

13.John Geree，《古英国清教徒的性格》，载《英国清教主义的形象：当代资料集 1589–1646》，Lawrence A. Sasek 编（巴吞鲁日：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出版社，1989 年），第 207–12 页。

14.有关统计数据的整理，请参阅 Marsha Urban 的《十七世纪母亲的建议书》（纽约：Palgrave Macmillan，2006 年），第 10-11 页。

15.艾伦·卡登，《美国的清教徒基督教：十七世纪马萨诸塞州的宗教与生活》（大急流城：贝克出版社，1989 年），113。

16.约翰·弗拉维尔，《真正的福音派牧师的性格》，《约翰·弗拉维尔著作》（爱丁堡：真理旗帜出版社，1968 年），第 6 卷：568-569 页。

17.JC Ryle，《托马斯·曼顿全集》导言（伦敦：James Nisbet，1871 年），2：xi。

18关于清教徒对系统神学主要教义的论述，请参阅乔尔·R·比克和马克·琼斯合著的《清教徒神学：终身教义》（大急流城：宗教改革遗产出版社，2012年）。

本书纪念六位智慧的治理长老，他们是我牧职生涯中伟大的朋友，也是清教徒般的鼓励之源：  

伯特·哈斯卡普

戈登·德尔

亨利·兰格拉克

彼得·范德雅格特

彼得·范肯彭

理查德·韦斯特拉特叔叔

能与这些敬虔的“巴拿巴”（安慰者或鼓励者） 一同服事基督的教会，是我生命中最高的荣耀与喜乐。  

他们如同忠心的“亚伦”与“户珥”（出埃及记17:12），屡次在我灵魂疲乏时扶持我、激励我。  

——周毕克  

献给密歇根州大急流城

东伦纳德教会的会众，

过去十年间，

他们以实际的支援、

忍耐的爱心

与恒切的代祷，

在事工中不断鼓励我。

——特里·斯拉赫特